雌雄難辯,因為她身材嬌小,所以才身披斗篷。
“有用有用。”沐華陽此時已經丟棄了書記的身份,唯唯諾諾的跟在莫萱身後賠笑。
本來還走在前面的莫萱突然轉身,斗篷劃過一個大大的弧度,身後的沐華陽只覺臉頰一陣疼痛,是斗篷掀起的風劃得他的臉生痛。
“給你們解藥,我有什麼好處?”莫萱淡淡的問道。
沐正陽笑了笑,做一個請的手勢:“容老在房裡等神醫,等見了容老,只要能拿到解藥,有什麼條件儘管開。”
莫萱唇角一勾,露出一抹冷笑,是麼?有什麼條件儘管開?那她倒要看看這容老頭的底線在哪兒。
到了二樓容谷川的房外,沐正陽敲了敲門,道明來意,便推門而入。
容谷川因為白天被容智成氣暈了過去,到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只能靠坐在床上,蒼白的面色,一臉的倦容。
見莫萱進來,笑得和藹:“神醫請坐。”
莫萱點了點頭,大方的落坐在椅子上,把剛才對沐正陽說過的話再說了一遍:“如果我給你們解藥,我有什麼好處?”
容谷川臉上的笑容一僵,很快恢復過來,面帶嚴肅的道:“只要在我們的能力範圍之內,一定滿足神醫的所有要求。”
“是麼?”莫萱嘲諷一笑,“那我說如果我要——他的命呢?”
說著隨手一指,指著容智成。
容谷川立刻臉色大變,沐華陽也是一驚,容智成就更不用說了,他怎麼也想不到神醫的條件居然是要他的命。
容谷川呵呵爽朗一笑,只是眼底盡是寒意:“神醫可真會開玩笑。”
只是莫萱卻絲毫不給他面子,冷冷的道:“我從來不開玩笑。”說完又挑眉看了一眼容谷川,嘲諷的笑道:“怎麼?剛才容老先生說過的話不算數了,還是由始自終都沒有打算要滿足我的要求?”
這麼說來,容谷川的面子掛不住了,眼角抽搐了兩下,只是莫萱卻絲毫不怕他眼中的狠厲,自顧自的接著又道:“看來容老先生是沒有把這呂海市的幾百萬人的性命放在眼裡,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也省了我的藥。”
說罷,便起身欲離開。
“慢著。”容谷川冷冷開口阻止。
莫萱頭也沒回,只是停下了腳步,笑了兩聲:“容老先生是想要搶藥麼?”
他的心思以為她不知道麼?真是好笑,這隻死狐狸居然敢算計她,今天不讓他死也要讓他脫層皮再說。
容谷川老臉一紅,沒錯,他是有此想法,只是被人當場戳穿還是會覺得難堪就是。
“只是不知道我的孫兒什麼時候得罪過神醫,以至於神醫要取他的性命?”容谷川說這話的看著容智成,兩人視線在空中交匯,只見容智成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從不認識神醫。
莫萱見兩人的互動,也不在意,只是淡淡的道:“他沒有得罪過我,只是看他不順眼罷了。”
白天在別墅裡,先是用眼神佔她便宜,而後居然不經過她的同意就拉她的手,雖然只有那麼一秒,但足以令她有理由要他的命。
容谷川聞言,雙眼微眯,眼中佈滿了殺氣,只是臉上卻依然笑容如初:“如果只是看他不順眼的話,那老頭子讓他離開神醫的視線便是了。”
“不行,他已經被我看到了。”莫萱果斷拒絕,然後又道:“不要他的命也行,那就用你的命來換,如何?”
死狐狸,說來說去還是想保住容智成,如果當自己的命受了威脅,那又該如何?
“你……”容谷川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神醫這麼難纏,行為如此怪異,就因為看智成不順眼就要他死,現在還在他來抵,這不是存心找事是什麼。
“那如果我不答應呢?”
莫萱呵呵笑了兩聲:“原來幾百萬人的性命還抵不過容老先生孫子的一條命,真是不知道以往那些新聞報道都是些什麼人,居然扭曲事實,說容老先生大公無私,原來也只是沽名釣譽而已,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容谷川的臉可謂是青紫交錯,顏色繽紛啊!
莫萱很欣賞他的這副嘴臉。
“爺爺。”容智成擔擾的喚了一聲。
容谷川抬手錶示自己沒事,看著莫萱有一種想吃了她肉的感覺,從來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麼放肆。
“神醫不是應當以救人為宗旨麼?外面那些人傳得神乎其神,既然有神醫著稱,神醫自當要做出一些對不起神醫這個名號的事,神醫覺得呢?”容谷川皮笑肉不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