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傾北,所以他方才才沒有進帳子去。
“王妃若是無事不如幫忙管教一番?”八皇子勾出一笑,眉間透著善意,但眸光銳利,含著放肆的侵略意味,讓慕傾北十分惱怒。
“這是八皇子的家務事,即便我身為姐姐也無從插手,何況如今我已為人婦,八皇子說話之前難道沒有經過大腦?如此不合禮數的話也能隨便說?”慕傾北橫眉冷對,話語見全是不悅和指責,心中感受並沒有刻意壓抑。
這夫妻兩人果然是天生一對,生來就是給她添堵的。
雲澈一直乖覺站著,好像不存在一般,在慕傾北譏誚的話語落下後,雲澈抱住慕傾北的胳膊,軟軟的道:“北北,困了。”
像個撒嬌的孩子,讓慕傾北的心瞬間就柔軟了,周身冷冽的氣勢也跟著消散無影蹤,回頭對著雲澈溫柔笑了下,輕聲道:“好,我們回帳子休息。”
慕傾北說罷,冷冷看了眼八皇子,牽著雲澈的手與八皇子擦肩而過,回了帳子。
八皇子竟然敢當著雲澈的面說那種話,慕傾北心中本就對八皇子有怨恨,如今更是因為此事漲了幾分,她若是管教了宋映雪,豈不是在告訴別人,她慕傾北有意進入八皇子的後宮?
這種沒腦子的事情,慕傾北前世不會做,今世更不可能了。
回了帳子,卻見晨公子坐在一處喝茶。
慕傾北冷凝的面容緩和了幾分,微微笑問道:“怎麼過來了?”
晨公子放下茶杯,看了眼慕傾北,又看了眼撅著嘴明顯不高興的雲澈,回道:“對陸紹文有些興趣,所以先過來問問你。”
慕傾北要坐下的動作一頓,抬眸看了眼晨公子,似乎不是說笑,微微皺眉,慕傾北坐下,嘆道:“問我什麼?我也從未見過陸紹文,你問我我也不知如何回答你。”
就算是前世的慕傾北也只見過陸紹文寥寥數面,對他自然談不上了解了,何況前世慕傾北的心病不在那裡。
晨公子似笑非笑,但也無意糾結這個問題,頓了下,又問道:“那你如今可有興趣去見見這人?”
慕傾北心中驚了下,面上沒有絲毫顯露,微微凝眉,問道:“去見他做什麼?”
晨公子眸光流轉,“聽說陸紹文學識淵博,不僅得了帝君的賞識,連帶著輔國公也對他讚不絕口,故而本公子便生出了幾分興趣。”
慕傾北挑眉,“晨公子若是有興趣自己去見便是,何故要帶上我?”
雖然慕傾北也想跟著去看看的,只是晨公子此舉疑點重重,雖然很多事情慕傾北都拜託晨公子去做,心中也是信任他的,但有些奇怪的舉動在沒有弄明白之前慕傾北也不願懷疑什麼。
好比她要打瞌睡,晨公子馬上遞來一個枕頭,難道他是肚子裡的蛔蟲?竟然對她的心思瞭如指掌?
晨公子似乎聽不出慕傾北語氣中的冷淡,笑容依舊:“自然是要去看看的,聽說禮平侯府的二小姐得了陸紹文的一幅畫,很是高興,馬二小姐向來眼高於頂,傾北對這事怎麼看?”
慕傾北有些愕然,難道起始只是因為一幅畫?即便陸紹文畫工了得,難道就能憑著那畫收服眼高於頂的馬慧妮?
這事未免有些詭異了。
而且晨公子似乎是專門告訴她這話,難道晨公子知道了什麼不成?
慕傾北臉色沉了幾分,微微垂眸,開口,聲音冷淡:“人與人之間的感覺本來就千差萬別,有些人即便不是敵對,也終生都不能交好,也有些人只需一眼便能認定對方,這有何奇怪的?”
雖然馬慧妮定然不是那種一見鍾情的人,但此事卻是處處透著詭異,她也許該好好注意一下。
“嗯,這話倒是說得不錯。”晨公子微笑點頭應著,語氣間多了幾分揶揄:“不過怎麼聽,這話好像是在說你和雲王之間呢?”
慕傾北臉色一僵,她明明這麼冷淡的說話了,晨公子竟然還能當做聽不出,語氣如常,甚至打趣她?
果然不是我輩中人,根本不能相比較!
“晨公子這是在套我的話呢,還是隻是說說而已?”慕傾北也似笑非笑望著晨公子。
“傾北以為如何就是如何,這等小事心裡清楚就好,又何須問出來呢?傷人傷己。”晨公子笑眯眯回道。
慕傾北臉色一怔,晨公子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算是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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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上昨天的一千字哈,最近肩周炎犯了,又親戚來,折騰死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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