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喊著,很是焦急,“奴婢見您衣服髒了,重新拿了一件,您倒好,直接落水了。”
這算是交代了她的去處,也解釋了她為什麼會抱著衣物。
慕傾北衣服上的油漬是來之前刻意弄上去的,為的就是為慕傾北晚到宴會找藉口,雖然當時不過是以防萬一,不過總算是沒有白費。
從進宮起,慕傾北的表現就已經讓明月郡主震驚了,現在一環套一環,幾乎沒有紕漏的計劃,就算沒有她,慕傾北也不會失手。
明月郡主想不通,慕傾北到底為什麼會拉上她去實行這個計劃,而且她還知道了不能知道的事情,那也許是雲澈的痛,但明月郡主卻知道,慕傾北只會比雲澈更痛。
那是她放在心尖上的男子,她處心積慮要嫁的男子,連重話都捨不得說一句,卻被男子的舅舅那般褻瀆,慕傾北平靜的容顏下隱藏著何種怒火,明月郡主不得而知。
明月郡主對旁邊的宮人吩咐了一聲,“去宴會上說一聲,武安侯府的大小姐落水了,本郡主帶她去換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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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人能猜到北北和那兩個被爆菊的娃子說了啥呢?~(&;amp;gt;_&;amp;lt;)~冬天碼字果然好苦逼啊,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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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心思難測的齊國帝君
慕傾北身子不好,換好衣服後,明月郡主又吩咐宮人去御膳房拿一晚薑湯送去宴會上,三人這才匆匆趕去宴會。
因為之前打了招呼,而慕傾北又是跟著明月郡主,兩人悄悄今日宴席的時候,內侍在帝君耳邊提醒,當帝君看到慕傾北的容貌時,微微眯了眯眼。
彼時,慕傾北陡然覺得身子寒氣逼人,那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再次襲來,微微皺眉,掐了掐掌心,慕傾北坐在了宋映雪身邊,面色蒼白,因為之前落水,所以也沒人懷疑什麼。
帝君的眼神不過落在慕傾北臉上一瞬,便離開了,沒有說任何話。
輔國公府的座位在帝君坐後邊首位,之後便是朝中幾位侯爺,對面對著成年的皇子們,之後的座位都是按照官階來佈置的,慕傾北距離明月郡主卻也不是很遠。
慕傾北的對面正是八皇子,當她坐下抬頭時,八皇子沒有顧忌的投來了關切擔憂的眼神。
看著八皇子分不清真假的眼神,慕傾北不期然就想到了前世被八皇子做成人彘的事情,和今日帝君所作所為重疊起來,慕傾北覺得諷刺,齊家的男人都是瘋子,
“姐姐,你身子沒事吧?是不是姐姐和水相沖啊,怎麼次次都往水裡掉?”宋映雪壓低聲音關切說著。
所謂關切,也不過是變著法子諷刺慕傾北而已。
慕傾北之前經歷雲澈的事情,如今心情陰沉,根本不願與宋映雪周旋,當即輕笑一聲,道:“按照妹妹這麼說,那我身子不好,難道是因為妹妹嗎?”
宋映雪怔住,這和她有什麼關係?
“雪融化了不就是水麼?如此,妹妹以後可要離我遠一些了,免得害人害己!”
慕傾北笑顏如花,但這花卻是帶毒的花,讓宋映雪的臉色瞬間鐵青,憋了鬱結之氣在胸口,宋映雪清楚記得,這是賞花宴,慕傾北無論說什麼惱人的話她都必須忍著。
兩人的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可坐在宋映雪身邊的張氏卻是聽得清楚,原本是想訓斥兩人幾句的,不過宋青峰的動作更快,警告的眸光直直落在了宋映雪的臉上,讓原本就吃癟的宋映雪更是氣結惱怒。
今日宴會無非就是和往年一樣,男子女子們各自展示才藝,若是情投意合的,雙方父母也同意,便去討個賜婚的聖旨,這是無上的殊榮。
雖然慕傾北對賜婚一事,很是反感,但云澈的婚事也只有帝君能做主,所以慕傾北也只能等著,不然何須如此算計,精心籌謀呢?
慕傾北和明月郡主進來時,宴會已經開始了,如今場中的女子正在跳舞,慕傾北沒什麼興趣,卻還是盯著場中。
一曲舞畢,眾人拍手鼓掌,宮人再次高唱:下一位禮部尚書千金,水袖舞。
有女子盈盈出場,粉色舞衣更顯苗條身形,晨公子和雲澈就是在這時進了御花園的宴會場中。
因為晨公子身份特殊,所以進來時,御花園門口的宮人喊出了兩人的身份,“白雲寺晨公子到,雲王到。”
聽到這聲音的,幾乎都變了臉色,除去帝君,其餘人都是因為晨公子。
帝君在聽到“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