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衝擊。
“賈兄,此刻你被流矢所傷,不如暫且休息,張某率軍攻城罷?”
張頜見賈復肩膀中箭,面帶關切之色的問道。
“哈哈,區區小傷,何足掛齒?張兄且等賈某訊息,不出半個時辰,賈某必將李肅頭顱砍下!”
賈復聞言好賣大笑一聲,絲毫沒有退卻的意思,眼看著就能殺上城牆了,賈復自然不會輕言放棄。
“也罷,本將親自擂鼓為賈兄助陣!”
見自己沒能勸服賈復,張頜鄭重的對著賈復說道。
“哈哈哈,那張兄就等我好訊息吧!”
賈復大笑一聲,率領五千兵馬,再一次對著城牆展開了衝擊。
隨著賈復捲土重來,五千北冥軍衝向成陽口城牆之際,距離成陽口南邊三十里處,出現了一支騎兵;
這支騎兵接身穿白色戰袍,氣勢如虹,不似尋常之輩!
這支軍隊,正是蕭衍麾下第一大將陳慶之的一萬白袍鐵騎兵,終於在這一刻出動了!
。。。。。。
“報,稟告將軍,據斥候來報,北冥軍大將張頜率領兩萬大軍,進攻成陽口,成陽口形勢岌岌可危!”
“再探!”
陳慶之身穿白袍,渾身散發儒雅之氣,腰懸寶劍,望著成陽口方向,陷入了沉思之中。
“大將軍,成陽口告急,我軍是否前去營救?”
身穿有一身穿赤色戰甲的大將開口詢問,此人就是蕭衍麾下第一神射手王舜臣。
“不,既然成陽口告急,那麼說明北邊鎮江城已然是告破,遠水救不了近火,去了只是徒增傷亡,毫無意義!”
陳慶之搖了搖頭,對形勢看得十分的透徹。
“那我軍下一步該怎麼做?難道就不去管成陽口的將士了嗎?”
王舜臣不解其意,臉上帶著不忍之色,遲疑的問道。
“此刻只能兵行詭道,出其不意攻其無備,轉道突襲白起軍營,只有圍魏救趙,北線將士方有一線生機!”
不愧是號稱名師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的白袍鬼將陳慶之,短短的片刻間,已然有了決策。
“傳我命令,將成陽口訊息立刻傳主公,讓主公隨時準備出兵,與本將裡應外合,一起突襲白起軍營,一舉生擒白起!”
既已有定計,陳慶之自然不會拖延,雷厲風行,立刻下到了行軍的命令,轉道向著南方而去。
很快,東皇城內的蕭衍收到了陳慶之的飛鴿傳書,立即召見群臣,進行緊急會議;
“諸位愛卿,子云傳來飛鴿傳書,說北方鎮江城告破,白起派出麾下大將張頜北上突襲成陽口,成陽口岌岌可危;”
“而如今城外北冥軍軍營防衛空虛,正是我軍突襲的好機會,子云打算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轉道向南,圍魏救趙,要本王派軍配合,諸位怎麼看?”
蕭衍與柴榮對視一眼,虎目環視下面群臣,開口將形勢大略說了一下。
“主公,末將願意率眾出城配合陳將軍,一起突襲北冥軍軍營!”
站出來的自然是彭城兵敗的曹景宗,此刻曹景宗心底憋了一股火,正巧沒地方撒!
“末將願隨曹將軍一起出城襲營!”
“永州王,張繡願往!”
前來協助的董承麾下大將張繡也適時地站了出來,一臉的躍躍欲試,連日來他也是十分憋悶。
李崇靜也站了出來,上次兵敗,對他來說,同樣是十分的憋屈。
“景略,你怎麼看?”
蕭衍自然不會聽一介武夫在自己面前大言不慚,不說其他,光是之前彭城之失,他就很惱怒,不過出於大舉,這才忍氣吞聲,一直沒有發火。
“主公,此次南北告破,可謂是生死存亡之際,北冥軍掐滅了南北兩線的援軍,就是為了讓東皇城孤立無援,如此為難時刻,也只能畢其功於一役。。。”
“而且東秦王此人心思詭譎,難以捉摸,與我等並非同心,其援軍尚未可知,所以不能將希望寄予此人身上,再說此人亦不是炎黃王北冥昊對手。。。”
王猛苦笑一聲,顯得頗為鬱悶,深色更是沉重無比;
王猛雖然智慧近妖,但是北冥軍中亦有高人指點,強強對決之下,最終勝負只能看其他人發揮。
而北冥軍猛將如雲,謀士如雨,蕭衍遠遠不是對手,自然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了。
聽了王猛的話,蕭衍陷入了沉默之中,這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