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同樣使槍的傅弘之來說,他雖然勇力不凡,但是槍法卻是一般,衝殺之中完全是以力量碾壓而過,遇到弱的人,絕對可以短時間內戰殺賊人。但是一旦遇到同級別的人,就會顯得十分的被動。
遇上槍法如神。登峰造極的張繡,就恍若是遇到了剋星一般,被克的死死的,難有還手之力,只能被動的防禦,心底不僅暗急。
而此刻的侯君集看著落入下風的傅弘之。臉色立馬沉了下來,手心捏了一層冷汗,為傅弘之暗暗祈禱。
“呯呯呯!”“噗!”“啊!”
所謂久守必失,傅弘之因為一直處於下風,很快就露出了一絲破綻。但是這一點破綻對於槍法大師來說,那就是完全可以瞬間拿捏住。
所謂失之毫釐,差之千里,這一露出破綻,張繡立馬就捕捉到了,金槍奔雷般刺出,直刺傅弘之下腋,初窺門徑的傅弘之立即中招了。
下腋經脈被凌厲的金槍刺穿而過,血流如注,汨汨而流。
這下傅弘之再也難以忍受,一聲慘叫以後,臉色煞白,嘴角直抽搐,痙攣一片,左臂經脈不斷地乍起,赤血滴滴而流,傅弘之眼眸之中蘊含著滔天的恨意,惡狠狠的盯著不遠處的張繡。
“哼,就你這點本事,也敢號稱侯君集手下第一大將?簡直就是不堪一擊啊,還是讓侯君集出來受死吧…”
張繡一擊即中後,並未立即展開攻勢,嘴上輕蔑的冷叱道。
“傅弘之看來不是這個小賊的對手啊,如今只能固守了啊…”
“鳴金收兵吧!”
見勝負已分,傅弘之不是那小將的對手,侯君集怕傅弘之有失,立刻命人敲鑼鳴金,讓城外的東秦軍撤回來。
“哼,想跑?問過小爺了嗎?留下狗頭再走也不遲,拿命來…”
張繡豈會讓煮熟的鴨子飛了呢?將傅弘之逃跑,金槍挽過槍花,策馬就了上去,誓要斬殺傅弘之,立下功勞,否則這趟就白來了。
此時的傅弘之因為左腋流血太多,臉色慘白一片,渾身有些無力,已經漸漸不支起來,在等片刻,不用張繡出手,自己就會從戰馬上摔下來。
“嗖!”“噗!”“啊!”“刺啦!”“嘭!”
就在傅弘之逃竄入琦城的時候,一支冷矢破空而來,洞穿了凜冽的寒冬,直向傅弘之後背刺來,只聞一聲箭矢入體的聲音。
接著,傅弘之就一聲極為淒厲的慘叫,立馬衝戰馬上摔了下來,此時張繡已經追上了傅弘之,金槍斜刺下去,“刺啦”一聲,傅弘之被金槍斬斷了脖子,頭顱瞬時飛起,撞在了一顆石頭上。
血花四濺,逆血自傅弘之的脖子處噴湧而出,場面極其的恐怖。
“嗖!”“噗!”
就在這時候,有一聲箭矢破空而來,直向張繡而來,張繡扭身一躲,險險的避過了這道箭矢,二那箭矢正中傅弘之頭顱,將傅弘之頭顱牢牢地釘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可憐的傅弘之,出師未捷身先死,死後頭顱還被人砍下來,被箭矢洞穿,簡直就是慘無人道,死的極為的悽慘。
“誰?到底是哪個宵小之輩,竟敢暗箭傷人?給小爺我出來!”
張繡眉宇間盡是煞氣,上前一槍洞穿了傅弘之的首級,扯下一塊布,包裹起來,策馬就衝向了身後的柴紹軍中,怒嘯連連。
這時候,柴紹軍中走出一個千夫長,身後揹著一把勁弓,眉宇間透著英氣勃發,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是我射的箭!”
那人面無懼色,直直的看著策馬而立的張繡,嘴角噙著一絲笑意。
“哼,為何無辜射我?我自忖與你往日無緣,近日無仇,要不是我躲得即使…“
“你就是一具屍體了!”
“你,呵呵,好膽,你叫什麼名字,膽子不小啊,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一定讓你瞧瞧我手下金槍的厲害…”
張繡聞言怒極而笑,虎目一凜,直勾勾的盯著那千夫長,手中金槍緊握,隨時都有可能暴起殺人。
那千夫長聞言,眉頭一皺,看了臉色不好的的張秀一眼,輕聲道。
“要不是王某一箭射下那賊將,你覺得能夠追上他嗎?對於王某來說,要是一個庸人獲得了某家的戰果,某會十分的不爽,所以才出劍一試,你,很強,那人頭顱,是你的!”
“哼,區區一賊將頭顱,某家還不放在眼裡,那去吧…”
張繡聞言,臉色稍緩,重新打量了一下那千夫長,冷哼一聲,就將懷中的人頭扔給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