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昨天看到地養屍還在不斷移動,它離我們很遠吧,能追上嗎?
銅甲屍可借金鐵遁地,一瞬三里,我們可借銅甲屍追它。老道士說。
太神奇了。我感嘆著。
這時,老道士又停了下來,他看著我,忽然問:昨天銅甲屍為何沒有掐死你?
如果是部動畫,我的腦袋一定會冒出三條黑線。
什麼叫為何沒掐死我,難道它掐死我你高興啊。
老道士接著問:你身體有沒有特別的反應?例如感覺體內有氣在流動。
我感覺了一下,完全沒有,便對他搖搖頭:沒有啊,挺正常的。
奇怪。老道士有些疑惑的搖搖頭,隨後又轉過身繼續走。
這老頭,搞什麼名堂,說話也不說清。
我們走了很遠,多少公里我不知道,但時間卻很清楚,整整四個小時。
走慣了水泥馬路,出門小車代步,再去走山路就像入了地獄一樣。四個小時候,我已經累的像狗。而老道士,臉不紅氣不喘,沒有任何跡象標明他累了。
我很懷疑,這老頭是不是出來前吃了興奮劑。
這時,老道士終於彎下腰,拔了一根開著黃花的植物。我不知道那棵植物叫什麼,看起來很普通,黃花中間露出幾縷蕊。老道士把幾瓣花朵摘下來放進手裡的布袋封口,然後遞給我:拿好,不要用丟了。
我哦了一聲,下意識接過來。拿到手上才想起來,我又不是你徒弟,憑什麼讓我拿啊。
這玩意就是靈藥?我好奇地把鼻子貼近布袋,沒什麼特別的味道。
普通草藥。老道士回答。
咱們還要多久能採完?我問。這個問題很重要,因為我已經累到不行,很想找個地方休息一會,順便吃個水果什麼的。
不知道。老道士回答我。
我忽然發現,老道士給我的答案,很多時候都模稜兩可,只有少數情況下,他會給我一個清楚的答案。
能不能休息一會啊。我說。
不行,天黑前必須採完藥,子夜前配置完成,子時一過,我們就要去追地養屍。老道士態度堅決。
得,老道士一看就是那種意志堅定,不輕易因他人意見而改變決定的人。這樣的人,你要麼離他遠點,要麼就按他說的做。
這個地界,這種時間,我只能選擇後者,按他說的做。
幾個小時候,在我累的直吐舌頭,老道士終於採到最後一種藥。
據他說,這支在泉水旁生長的靈藥,有非同凡響的功效。世間百毒,只要配置得當,沒有它解不了的。
此時,天已經黑了大半,我估算了一下,走回山村起碼要五六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