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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蛇一樣的東西,順著血光鑽進蟒丹裡去了。

這之後,老道士又做了一些手段,大多是幫忙鞏固魂魄。把蟒丹交給我後,老道士說:這東西以你血為引,所以與你血脈相連,倒不算壞事。魂魄歸位後,需幾天功夫能破殼而出,你多看著,待它重生出世後,喂幾滴靈血以助魂靈。

我自然依言答應下來,此時的紅斑蟒已死,新生的將不復從前。眼前這巨大軀殼,毫無用處,老道士也不忍心它暴屍荒野,索性一把靈火燒了乾淨,又以風將骨灰送進了潭中。

兩具被行屍脈拋棄的半截行屍,也讓老道士一把火燒了。這東西本就是邪物,真火燃起,很快就化作黑煙消散。

做完這一切後,我們才打算回五行觀。雖然以我的靈血施法爆開紅斑蟒的肚腹出來,可老道士依然被已初生的妖毒染了身子,必須回去以五行靈火鍛伐己身。

回去的時候,我和老道士都不由自主地看向那幾幅殘缺的壁畫。因為我們都想到了,這幾幅壁畫,肯定和那口棺材有關。嚴格來說,是與棺材中所葬的人有關。

懸棺而葬,這是一些地方的特殊風俗,自很久遠的時代就流傳下來了。傳說,懸棺不沾塵土,不惹風塵,不上天,不落地。在無數年後,是有可能讓棺中主人重獲新生的。

這只是一種傳說,或許我們所猜想的那位古代大人物,也是為了這種飄渺的傳說。只是,壁畫上的內容,與棺木毫無關係,讓人琢磨不透。

回到五行道觀後,老道士房門緊鎖,開始治療傷勢,驅散妖毒。

而我,每天就吃著包子吃著肉,看太陽出來,看太陽落下;看下雨;看天晴;看著鳥飛來飛去,再看著一日三餐都是包子和肉的悽慘模樣。

老道士一閉門就是七八天,而我無聊的時候,就把紅色的蟒丹掏出來把玩。這東西跟珠子似的,透亮透亮,在夜中又會自然的散發出朦朧紅光。

我每天夜裡都把它放床頭,沒事就唸叨:你晚點出來吧,你晚點出來吧,你晚點出來吧……念著念著我就睡著了,跟數星星似的。

有時候還會做夢,長大的紅斑蟒跟我搶肉吃,搶不過就一口把我吃了,嚇出一身冷汗。

被噩夢嚇醒的我,乾脆把它當鍛鍊手指的珠子,沒事就在手裡轉來轉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轉的也多了,在老道士閉關的第五天凌晨,我感覺身上好像有什麼東西爬來爬去。冰涼涼的,在身上滾來滾去很是舒服。

迷迷糊糊睜開眼一看,一條長有手指一般,通體粉紅,只有額頭帶一點綠斑的小蛇,正盯著橢圓狀,漆黑如寶石一般的眼睛看著我。

見我醒來,它小嘴一張,吐出幾乎不可見的信子,順著我胸口就往臉上爬過來了。

我這叫一個驚啊,嚇的嗷嘰一聲坐起來。

小東西跟棍子似的,順著我胸口咕嚕嚕滾下來去。落到我四角褲上,它仿似滾的有點糊塗了,蜿蜒著身子往我對面爬啊爬啊。爬了一會似乎才想起來我在另一邊,這才轉過身來,十分歡快地又往我胸口爬來。

我哪經得起這種嚇,蛇這玩意不怕的人也就算了,怕的人能嚇死。更何況,這玩意還在你身上跑來跑去。

第三十五章 霸氣爺們蛟(2)

幽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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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的強忍大叫衝動,一伸手把爬到一半的它又給撥下去了。

但隨後,它又爬上來了……然後我再撥下去……它再爬上來……我再撥下去……我總覺得,自己怎麼跟逗狗似的。

撥了一會,我實在受不了它。這傢伙也太執著了,撥多少次都得爬上來。有時候可能爬的累了,自己咕嚕嚕就滾下去了。

看它這幅模樣,我倒不覺得怕了。畢竟太小,比我食指還不如,通體粉紅粉紅的,甚至還有些微透明。一雙黑溜溜的眼珠子,如寶石一般明亮。不說別的,光是這幅可愛的扮相,就讓人不忍傷害。

對了,老道士說它出世後就喂點我的血,差點給忘了。想起這茬,我趕緊拿過早準備好的小刀在自己手指上割了一道,血瞬時冒了出來。

把小東西抓過來,它不斷吐著信子,搖頭擺尾似在抗議。

我管你那麼多,手指一捏,滴下幾滴血在它身上。多餘的,順著它腦袋就染滿了全身。

滴了幾次後,我也不知道是多是少,就把它放在床上。這下好了,小東西跟喝醉了似的,到處亂爬,撞牆壁上碰腦袋了,晃晃頭又往別的地方爬。

我怕它一會爬床邊再摔下去,就把它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