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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此時周家三個老頭剛好一掌拍去,那兩人被一擊命中,竟如被卡車撞到的西瓜一樣,輕而易舉的粉碎。漫天血霧瀰漫,而周家三個老頭卻如臨大敵,飛快後撤!

血霧像有生命一般,隱隱能看到兩個人臉在其中游動。這夾雜著血肉的霧氣,迅速蔓延到四隻正在食人肉的白翎屍身上。

與方才的場景幾乎相同,只是白色霧氣變成了血紅色。

老道士連畫三張空符,輕喝一聲:天地五行,臨我之體,化實為虛,攝!

三張空符閃爍著淡藍色光芒,看起來煞是美麗,然而老道士做完這一切,卻拉著我的胳膊,轉身一步邁了出去。呼嘯的風聲以及迅速變化的場景告訴我,他正在施展縮地法。

隱隱的,我聽見周家三個老頭也同時大喊:逃!

之後的事情,再無法聽清。老道士拉著我,連邁七步,終於是堅持不住,這才停下來。此時,已經難以眺望那座小山,恐怕已出百里。

你怎麼……?我一臉不解地看向閉眼調息的老道。

蛟爺從我手裡掙扎出來,像調皮的孩子到處亂爬。也許是見我沒動靜,它玩的不是很歡快,索性用尾巴把我手指撐開,然後整個身子像流水一般自指縫中來回遊動。只是遊了一會,它突然嘶嘶叫起來。

我低頭一看,差點沒立刻笑出來。這小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纏的太快了,身子竟在我手指上打了結。一顆小腦袋剛好鑽在結裡,越掙越緊。見我低頭,它努力晃晃小腦袋,吐著粉紅色的信子,眼巴巴看著我,似乎想讓我幫忙。

原本陰霾的心情,頓時因它晴朗不少。我把它從手指上扒了下來,又把它腦袋從結里拉出來。這傢伙頓時樂了,屁顛屁顛的爬到我肩膀上,然後背對著我,拿尾巴在我臉上掃來掃去。

我頓覺腦門一排黑線,這傢伙在路上遇到狗了嗎?

以道法之身殉養白翎屍,能令其屍威大增。即便不佈下屍陣,也可憑藉增強數倍是屍身撕碎我們。倘若不及時逃走,現在我們恐怕已經被吃掉了。

老道士的聲音忽然傳來,我嚇了一跳,轉身看他。這老頭剛調息完,臉色還有些發白,估計連邁七步對他來說負擔也很大,畢竟縮地法完全無視現代物理空間學。

就在這時,我看見老道士忽然臉色大變。他根本來不及出聲,雙手迅速畫符。這次的空符簡單許多,就連咒語也只是簡單的一個“破”字。

老道士一個破字喝出,我頓覺他如同被一座大山撞在身上,整個人噴血倒飛出去十幾米遠。我嚇了一跳,轉身望去,這才發現他原本站立位置的背後,一隻恐怖的怪爪,閃爍著淡淡的金光逐漸消散。

那隻怪爪大如鬥,不算很長的指甲如五根鋼鐵利刃。倘若一爪下來,恐怕就是穿著鋼盔就能被抓成五條。

然而最讓我心底發寒的,是這種神出鬼沒的攻擊方式。這到底是誰,是行屍脈的人?還是其它?又或是我從未見過的天屍?

覆在其利爪之上的淡淡金光,更帶有無法言喻的威壓感,讓我隱隱有要跪拜的衝動。

蛟爺似乎也被嚇到了,一溜煙縮排我懷裡再不敢動。眼見那巨爪消失,老道士在一邊咳嗽的聲音驚醒了我。

帶著揮之不去的疑惑與恐懼,我連忙跑到他身邊:怎麼樣?怎麼回事?

老道士噗的吐出一口血,勉力盤坐在地上,從懷裡掏出養生丹吞下,隨後再次閉目調息。見他胸口身前那一灘血,我知曉,老道這次傷的不輕。但究竟是什麼怪物,隔著百里竟能把老道士重創。

過了很久,老道士終於長吁一口氣睜開眼。他的臉色更白了,眉頭緊皺著,呼吸也不是很順暢。我生怕他下一秒就倒了,有心問他一句,你還有沒有什麼遺言?如果是覺得自己還能被搶救一下這種話就別說了。

可想想,如果問這個,肯定被老道士一巴掌打死。

所以,我的問題變成:剛才到底怎麼回事?

是金翎屍。老道士眉頭緊鎖:沒想到行屍脈竟敢把它放出來,就不怕屍王造反嗎。難怪噶木已經用銅甲屍吞噬了屍王?

金翎屍!?我大吃一驚,那就是金翎屍嗎?難怪帶著淡淡的金光,威勢如君臨天下。

可是,隔著這麼遠,金翎屍還這麼厲害?

老道士解釋說,在逃走之前,他佈下了以虛代實的法術,以此抵消白翎屍的攻擊。否則的話,縮地法根本連一步也邁不出去。只是沒想到,後來不知為何,金翎屍被行屍脈的人放了出來。循著虛實道法,一擊跨越百里。

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