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
在場還無人回神的時候,又是“啪”的一聲脆響。
兩聲脆響後,外面圍著和近在眼前的**個年輕人都憤憤地想衝上來。
老道手裡提著那個馬尾小美女,語氣已經寒到仿似連周邊空氣都要結冰。這是猶如實質性的殺人,壓的在場眾人無人敢大口喘息:誰動,我殺誰!
隨後,老道士提起馬尾小美女的衣領,毫不在意她因窒息而不斷掙扎的手腳與神情,只冷冰冰地盯著她:最後一遍,把東西交出來!如果你剛才說的是真話,你們這一脈,就不要傳承下去了。
這話,在場無人敢反駁。不僅因為老道有那份實力,更因為凌厲的殺機,像抵住喉嚨的槍尖。誰說話,誰亂動,都可能被憤怒到幾乎喪失理智的抬手滅殺。
這是關係個人生命的大事,有幾個人敢拿小命開玩笑?
馬尾小美女被老道提的很高,足不沾地,雖然不斷拍打老道的胳膊或者死命掙扎,卻無濟於事。其白嫩的腰間肌膚,因衣領被提高袒露出來。
窒息與羞恥感同時疊加,讓她一張原本漂亮到極點的瓜子臉,變成了大茄子。
老道已經快瘋了,如果不阻止他,眼前這位可算他侄女的姑娘不出兩分鐘就香消玉殞。而她這一脈,自然和老道士不死不休。雖然看眾人的神情,老道勝算要大很多。可想起那個可憐的女人,如果連唯一的女兒也死在老道手裡,這倆人的關係……
得……我立刻解了法術,一把握住老道的手想把他扒開。老道猛地轉頭,我看到他的眼睛,幾乎完全變成了血紅色。一堆血絲,充斥在眼眶中,猶如惡鬼一般。
我頓覺渾身發寒,差點就下意識地再念起法咒。而老道看我一眼後,又把頭轉過去。我鬆了一口氣,晃晃他堅硬如鐵的胳膊:鬆開吧,不然她就被你掐死了,到時候就什麼也問不出來了。而且,這是你師弟唯一的女兒,也算你的親人了,有話好好說。
雖然沒再看我,但老道卻在幾秒鐘後鬆開了手。馬尾小美女捂著脖子,跌坐在地上急喘氣。她看向老道的眼神不再那麼囂張,而是充滿了恐懼。因為所有人都能感覺到,如果她那時再說一個老道不想聽的字,立刻就會被殺掉,無人能勸止。
東西在哪。雖然鬆開了手,但老道依然居高臨下,俯視坐在地上喘息的馬尾小美女。
我就……馬尾小美女憋紅了臉,神情又是恐懼又是憤恨。
但他一句話只說出一半就被我一手捂嘴上,我一邊捂著她的嘴,任她胡亂拍打撕扯我的頭髮衣服,衝旁邊站著的三個中年人說:我說,你,你們,啊……你們還不快點……把東西,呃……你大爺的,再扯我頭髮我一槍斃了你!
也許我當時真的面容猙獰,把小姑娘嚇的花容失色,下意識就鬆開了手。
我鬆了一口氣,忍著頭頂髮根傳來的劇烈疼痛對幾個中年人說:快點把東西拿來,沒事扯個屁啊,不知道看形勢嗎?我可跟你們說好,這幾天老頭子和我心裡都不痛快,惹毛了你們請天王老子來都不行!
像是在證明我的話沒錯,老道士有意無意地把手裡符紙抖了一下。而我口袋裡的蛟爺,迷迷糊糊探出個小腦袋嘶嘶兩聲,助威完畢又縮回去了。
東西……我們也不知道在哪裡。一箇中年人終於開口了。
一聽這話,老道冷哼一聲,手裡符紙立刻就要撒開。幾個中年人臉色大變,連忙指著地上坐著的漂亮姑娘:她知道!
你們……!
都是你惹出的是非,不然的話……一箇中年人開口斥責她一聲,看向地上躺著聲息漸無的那個年輕人:如果不是有人告訴我們這件事,再晚來一會,你們就全死在這了!
是誰告訴你們的!我一定要……小美女咬牙切齒,正說著,樹林外圍突然響起草木被撥動的聲音。接著,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是我告訴他們的。
媽……?小美女聽到聲音,頓時愣在那裡。而老道士身子微微顫動,眉毛抽動一下,但立刻又冷冰冰的擺出一副殭屍臉。
樹林中,走出一位被攙扶的老婦人。她臉上的皺紋很多,幾乎要堆在一起。渾身枯瘦如柴,唯有一雙眼睛明亮無比。
看過女兒沒事後,她低頭彎腰對幾個中年人說:勞煩幾位師兄了。
原來是那個山洞中差點因冥毒死掉的女人,此時看她雖然氣色好很多,但身子骨依然弱的讓人倍感同情。
這是和幾個中年人同代甚至略小一點的女子,二十幾年過去,因冥毒摧殘,竟變的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