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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的話,那作者太狗血了。

不過,老道士沒給我見證作者狗血的機會,直接把裝著石獸的盒子放好,啪嗒一聲關上了木盒。隨後,他一聲不吭地走出房間,剛出門就停住。我以為他忘記什麼東西,沒想到他偏過頭,對我說:出來,去你屋裡待著去。

死老頭子,翻臉就不認人了。我在心裡嘀咕著,悶著頭回到自己的房間。

老道士一去不回,在他師父的房間也不知幹嘛。而我,則躺在木板上,四處亂看。

這房間東西太少,看的再仔細,幾分鐘也就看完了。

老道士的師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人。看老道士的樣子,應該也就五十多六十歲左右,他師弟應該比他小不了多少吧。

只是,不知道究竟死了還是在什麼奇怪的地方活著。

想起老道士的師弟,我就好奇,倘若剛才真切開了石獸,會發生什麼?

第二十四章 石獸(3)

幽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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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翹著腿躺了有十來分鐘,後背疼的要死。這床板也太硬了,老道士也沒給我床褥和被子。

我從床上下來,在桌子前立了幾分鐘。桌子上擺放整齊的有兩疊宣紙,一疊空白,一疊寫有字。

大多寫的是詩詞,有些我熟知,有些沒看過,也不知是古人的成就還是他師弟自己創作的。

我從下面隨手抽出一張,看到這樣一段話:今日何來與君爭,悲哉……吾不欲為,天意弄人,何苦,何苦……錯了,錯了……

無厘頭的一段話,看也看不明白,紙的一角有些褶皺痕跡,想來應該是他師弟寫完心情有些激動吧。

看來,老道士的師弟縱然失蹤時是個年輕人,可放到現在來說,當年怎麼著也是個文藝青年。像我這種普通青年,只能仰望了。

這時,我聽到外面傳來“啪嗒”一聲。

緊接著,老道士一聲大喝:何人敢來五行脈搗亂,給我留下!

我放下宣紙衝到房外的時候,正見老道士站在原地沉默。他安靜的有些異常,仿似剛才的怒喝是別人發出的一樣。

再往別處看,沒有什麼人啊。

這老頭搞什麼,耍我啊!

但出於好意,我還是問了一句:剛才出什麼事了?

不用你管。老道士毫不客氣地斥責我一聲,然後回了屋。

死老頭,不看你厲害,早一磚頭拍死你了。我暗罵一聲,悻悻地回了屋。

一直到月兒高掛,我的胃糾結著是先吃腸子還是先吃食道的時候,老道士依然沒出屋。

我實在餓的受不了,只能出了房間去敲他的門:老道士,咱們晚上吃什麼啊?

老道士沉默著,屋子裡點了一盞油燈,昏黃昏黃的。老道士手上拿著一張紙,他出神地盯著紙看。昏暗的油燈,照在他臉上,竟顯得有些老態。

我看他有些出神,就又喊了一聲。這一次,老道士反應過來。他把手中紙舉起來,手腕微動似乎要做什麼。但隨後,卻又皺著眉頭放下了。他一邊慢條斯理的把紙折起來放進口袋,一邊說:山中有野果,也有俗食,要吃什麼自己弄。東西和碗盆都在右數第一間屋子。你弄自己吃的,不用管我。夜深之後,不要隨意走動,沒有特殊事情,不要來擾我。

死老頭,怪脾氣。

這話也只能想想,轉身出門到了右數第一間屋子,我腦門有汗還有黑線……

這什麼年代了,竟然是老農村的土鍋。牆邊有一摞柴火,我從鍋邊拿起火柴盒,再抓起一把稻草……這玩意真能燒菜吃麼?

半個小時候,整間柴房都是煙。我跟個非洲黑人似的從煙裡咳嗽著跑出來,從外面看,這屋子和失火沒多大區別。

最讓我氣憤的是,花費這麼長時間和代價,連衣服都差點燒著了,可是火依然沒冒煙。

這是為什麼!?

對了,鍋旁邊那個能拉動的木棍是幹嘛的?

太坑人了……我從柴房旁邊的大缸裡潑水洗臉,心中怒罵。可罵完之後還是得吃飯,這大半夜的吃什麼?

山上有野果,可也有野獸啊。

聽說以前有姑娘在深山裡被野人拖走,幾年後抱個野人孩子回來的。我不是姑娘,可要真被拖走了也受不了啊。

最終,等柴房煙散了,我找了幾個生冷如鐵的饅頭,泡著水吃了。

這日子太苦了,我開始慶幸沒答應老道士之前的提議。這要真做了他的徒弟,不被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