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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冥毒,是以九幽之地的毒物,配以純陰女子初潮煉製而成的奇毒。毒性猛烈,倘若不及時救治,一時三刻就會化為寒毒水。

而解救方法,要麼以純陽道法逼出毒素,要麼服下純陽的天地珍果。還有一種,則需要純陽命格體質的女子與之交媾,將毒素轉至女子體內。這樣,師弟便能獲救,而那名女子則不出三日要亡。

五行一脈講究道法自然,所以無純陽功法。而天地奇珍,又哪裡這麼容易找到。至於那純陽命格的女子,一時三刻又如何能找得到。

可意外的是,師弟帶回來的那名女子,正是純陽女。

別無他法,為了保住師弟的命,我們只能徵求那女子的意見。她答應了,沒有任何猶豫,因為師弟在她最危難,差點被幾個惡棍強暴的時候把她救回來。

所謂事有天定,一飲一啄,天命不可違。

在師弟和那名女子進了房間後,師父忽然跺腳大罵著:孽緣啊!真是場孽緣!早知今日,我當初……唉!孽緣啊!

我問師父到底怎麼了,你知道師父告訴我什麼嗎?老道士忽然停止講述,轉過來問我。

我隱約能猜到一點,但不是很確定,便搖頭。

老道士呵呵一笑,這笑的苦澀,笑的無奈,笑的眼睛都紅了:師父告訴我,這個純陽女子,正是我之前帶回來的那個。師父那天廢了她的功法,把她趕下山,以道術給她易容換貌,並點散了她的記憶。可沒想到,時隔不久,師弟下山找我時,偶然遇到她被幾個惡棍欺負,竟又給帶上了山。

天下大事,天註定九分,師父妄要奪那一分,卻將我害苦了。

看著緊閉的房門,想著我曾深愛的女子與師弟巫山**,我幾乎想一頭撞死在山上。那一天,我離開了道觀,在外遊離足足半年之久。因為我忘不掉,她是我親手送進了房間。

老道士講到這一段時,整個眼眶都紅了。我能感受到,他心裡那股悲傷和憤恨以及悔恨。

唉……他嘆口氣後,繼續說:回到道觀後,她已經走了很久。師父告訴我,那晚冥毒入體,與純陽之體或許產生了什麼反應,讓她恢復了記憶。她記起了一切,幾乎如瘋癲一般。

本身女子為陰,純陽女子活不過二十九。但師父因為愧對我與師弟,更因要她解冥毒感到愧疚,所以拿出一顆木靈丹為她續命。倘若不是這顆木靈丹,她活不到今日。而如今,恐怕她的冥毒又將發作,不及時救治,活不了幾天了。

說到這,老道士的眉頭緊皺起來,隨後他接著說:她離開五行觀沒多久,師父就病倒了,一年後昇仙離世。而師弟,在三個月後也失蹤了。五行道觀,一夜之間人去樓空,我消沉了很久才恢復過來。

老道士說完這一切,我忽然想起房間裡,曾在宣紙上看到的那段話:今日何來與君爭,悲哉……吾不欲為,天意弄人,何苦,何苦……錯了,錯了……

救她吧。沉默良久好,我對老道士說:她比木靈丹重要,無論對你,還是對你師弟。天意弄人,怪不了她。

老道士沒有立刻回答,依舊沉默,很久後他對我說:你休息吧,我要再想想。

我知道以老道士的個性,如果做出決定,一般人絕對無法改變。這個時候勸是不起作用的,還不如省點唾沫填肚子。說起來,那倆饅頭是不是有問題,怎麼感覺肚子咕嚕嚕直翻騰呢。

離開老道士的房間後,我把門輕輕帶上,自門縫中看到,老道士盯著桌子上的紙,皺著眉頭思索。

這老頭,也有你難的時候。我撇撇嘴,不過那個女人的確很可憐。即便我是個男人,可設身處地的想一下,無論老道士還是她,恐怕在當時都要瘋了。換做我,估計直接把那個什麼師父給宰了。

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雖說這是和尚講的,可你道家也不能太無情無義吧。這樣的師父,不要也罷。

這一夜,可差點沒把我折騰死。半夜起碼去拉了四次,幾乎要脫水了。

如果不是考慮老道士沒事給我吃自制的補血丹,我都想問問他,有木有諾菲沙星啊……救命啊……

早上起來的時候,渾身沒勁,兩腿都在發軟。扶著牆走了一會,溜到了道觀門口。抬頭一看,正見老道士站在山間小路。

他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一會又皺著眉頭,像在回憶什麼。沒一會,抬頭看看道觀,也正看到了我,表情不由得一怔。

我被他看的渾身更軟了,就一臉抽抽的抬手衝他打招呼:嗷哈油~~

不要學日本人說話,當年的抗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