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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的都快吐血了,他腦子裡都裝著什麼,那可是女媧啊,她有什麼不敢的。
是真的。老道確定的說。
這時候,躺椅上的那位老前輩忽然悠悠的嘆口氣,說:建強啊,回去吧。
這就回去?沅陵老人有些不甘願:還沒見到剖尤……
見不到了……老前輩再次嘆息一聲,放在肚腹前的手輕輕揮動了兩下:走吧。
沅陵老人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他咬著牙抬頭看天,像恨不得把女媧拉出來吞吃了。我知道,他與那位老前輩感情極深,雖為師徒,但實際卻如父子一般。
老前輩年歲已大,哪怕護理的再周到,恐怕也活不了多久。
蚩尤對趕屍一脈的意義,毋庸置疑,那是數千年都未曾改變,未曾動搖過的信仰。如今終於有機會親眼看到膜拜數千年的神靈,可卻因為來晚一步而錯失,可想而知,那位老前輩心中會是什麼滋味。
走吧……老前輩再次催促。
幾個年輕弟子都看向沅陵老人,後者咬著牙,最後猛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這才惡狠狠的說:看什麼看!沒聽到師父叫你們送他回去!趕緊滾蛋,少在我面前礙眼!
抬躺椅的人中,有柳毅幾人,他們個個縮著脖子,一聲也不敢吭,扛著椅子就往山下狂奔。沅陵老人在後面氣沖沖的喊:跑那麼快乾什麼!回頭再收拾你們!
楊宗胥臉上露出苦笑,如果我肉身還在的話,恐怕也跟他有著同樣的表情。剛才還讓人家趕緊滾蛋,現在又嫌人家滾的快,這上哪兒說理去……
對了,天佑那小子呢?這傢伙,什麼時候學會千里傳音的功夫了。沅陵老人忽然想起了我,便問起來。
楊宗胥也很好奇,轉著頭四處打量。
別找了,你們看不到我的。我用意念傳輸與他們進行對話。
看不到你?沅陵老人立刻眼睛一瞪:你小子有兩分本事就長翅膀了是不是!趕緊給我滾出來!
我呃了一聲,這時幡然在旁邊低聲說:老爺爺,不是他不出來,而是沒法出來。
沒法出來?又不是黃瓜大閨女,有什麼不能見人的!
不是……幡然解釋說:他的肉身被人奪走了,現在只能以意志形態存活。
肉身?奪走了?沅陵老人愣住了。
楊宗胥臉上一驚,連忙問:怎麼回事?
解釋是一件很累人的活,但人家問了,你又不能不說。沒辦法,只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又重複了一遍。
這事很複雜,聽的沅陵老人和楊宗胥都一臉驚詫。
原來你不是楊天佑。沅陵老人愕然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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