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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我的胳膊,一步邁了出去。我這才想起來,往下走不敢用縮地,但出去卻無妨。

意外的是,一步剛邁出,老道就畫起了空符。

青光閃耀的符咒於半空飄浮,一瞬間,我便看到蔚藍的天空,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老道士警惕的掃視四周,確認沒有危險後,才散了符咒。

怎麼回事?我問他。

老道士說:我察覺了道法的氣息,碎石是被人打下來的。

我有些吃驚,難道是天屍三脈,或者周家的人?他們還沒離開明珠峰?

並不是那些人。老道士搖頭,再次看了看下方的石堆,對我說:如果你沒有什麼要看的,我們就離開了。

我想了想,最終確認沒什麼可看的了。那個女子神龍見首不見尾,沒有留下任何線索。那顆奇怪的黑珠子,老道似想起什麼,卻沒跟我說。

最終,我們離開了明珠峰,再次返回獨生脈。

回到獨生脈,老道士站在原地閉眼默默感應,隨後領著我直奔議事大堂。

大堂門依然關閉著,幾名年輕子弟守在那。見老道來,他們個個鼻孔朝天,一臉傲氣與憤慨。

這些人長久未出山,沒有太多的人生閱歷,幼稚而無知。

老道士剛邁上第一個臺階,就有人上前阻攔:站……

他一個字剛出口,就被老道士一袖子甩飛出去。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視中,老道士一腳踹開議事大堂的門。旁邊愣了一下之後,還準備上前的三名弟子,被老道士一把抓過來,扔出去十幾米遠。

這種霸氣蠻橫的姿態頗為少見,我還滿腦袋迷糊,不曉得老道為什麼突然發了瘋。

兩米多高的實木大門,被老道一腳踹開,頓時發出咔嚓一聲,歪倒在旁邊。我清楚的看到,青銅門軸都被踹彎了,上面的橫樑折的不成樣子。

我在後面不禁冒冷汗吐舌頭,幸好從不跟老道士做對,否則被他這樣踹一腳,沒練金鐘罩鐵布衫肯定廢了,就算練了金鐘罩鐵布衫也廢了。

大堂內,獨生脈的老一輩人物都在這,我愈發好奇他們到底知道了什麼,竟然從昨天開始討論,到現在還不結束。

老道士的暴力開門法,讓大堂內的人都驚呆了。

所有人都歪著身子斜著腦袋,呆愣的看著被踹壞的大門。

三秒鐘,脾氣最火爆的周師弟“啪”一拍椅子,猛地站起來。剛要張嘴,就被陶天松攔住了。

被他一掌拍中的椅子嘩啦一聲散了架,陶天松看了眼地上的木棍,氣的嘴唇都打哆嗦。

他臉色陰沉,從主位站起來走到離老道還有兩米的位置,拱手施禮,問:不知出了什麼事,讓高人如此大的火氣。

從這一點來說,陶天松比獨生脈的其他人都強。這份隱忍之力,在弱勢的時候,最容易保護自己。但這種人的隱忍,通常代表瘋狂的報復。

老道士也曾說,獨生脈除了陶天松外,其他人都不值一提。雖有點武力,但都是小道,而且不是什麼人物。

有這樣的長輩,下一代會是什麼樣可想而知,例如小美女,在那位杜師兄的薰陶下,簡直像雨後的爛泥一樣。

我去明珠峰,出來時,被你們的人暗算,困在山腹中。獨生脈的法門統一,氣息相同,我無法分辨,你交人出來。老道士一臉淡然地站在門後,遠處傳來喧鬧聲,我回頭一看,七八個年輕人正往這邊跑。看那架勢,絕對是準備動手來的。

暗算?我們的人?陶天松面色微變,愈發的低沉起來:道友可有證據?來去明珠峰,路途甚遠,我……

這時,陶天松似想起什麼,表情微微一怔,隨後又恢復了之前的模樣。他接著說:我們的人都在這裡從未出去過,會不會是有人冒充……

獨生脈,還不需要我來冤枉。老道士說:交出那個人,我不殺他。

陶天松的臉色不斷變化,但看不出他真正的心思。其身後的幾個老輩人物都走過來,憤怒的嚷起來:你五行脈欺人太甚,真當我獨生脈怕了你們不成!

師兄,跟他拼了!

對!絲毫不把我獨生脈放在眼裡,跟他拼了!

那七八個年輕人也到地方了,跑過來把我和老道士圍在當中,有人開口說:掌門師伯,你來句話或者點個頭。

看他們摩拳擦掌的樣子,一臉火氣,只要陶天松做個示意的舉動,這些人肯定一擁而上。

老道士站在原地,一臉平靜,穩如泰山,並沒有把這群人放在眼裡。

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