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明白!”赫敏說。她在她那珠繡包裡翻找著這次她把手伸得很深直到腋窩。
“這裡……我們……在……”她從牙縫中擠出幾個詞顯然她是在用力將包的深處什麼東西拉出來。漸漸的一幅裝飾華麗的畫框露了出來。哈利趕緊去幫助她。當他們舉起那空空如也的菲尼亞斯的畫像赫敏一直用她的魔杖指著畫像準備隨時施個咒語。
“如果某個人在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裡把那把劍偷樑換柱了的話”她喘著氣說這時他們將畫像靠在帳篷的一邊“菲尼亞斯…奈傑爾一定會目睹的他的畫像就在那個地方旁邊掛著。”
“除非他在睡覺。”哈利說但是他在赫敏跪在空空的畫布前時仍然屏住呼吸等待著。赫敏的魔杖正指著華埠的中心清清喉嚨然後說:“呃——菲尼亞斯?菲尼亞斯…奈傑爾?”
什麼也沒出現。
“菲尼亞斯…奈傑爾?”赫敏又說了一遍。“布萊克教授?請問我們可以和你說話嗎?拜託!”
“‘拜託’這個詞總是有用的。”一個冷漠虛偽的聲音說菲尼亞斯…奈傑爾滑進他的畫像。馬上赫敏尖叫:“哦!”一個黑色的眼罩立刻罩在了菲尼亞斯…奈傑爾的狡黠的、黑色的眼睛上使他撞在了框上並且尖聲呼痛。
“什麼——你怎麼敢——你要幹什——?”
“我很抱歉布萊克教授”赫敏說“但是這是一項必要的防禦措施!”
“馬上拿走這個骯髒的附著物!拿走它我說!你正在毀壞一項藝術品!我在哪裡?生了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你在哪裡;”哈利說然後菲尼亞斯…奈傑爾就像突然被凍住了一樣不再試圖剝落他暗色的眼罩。
“難道這個聲音的來源是令人想念的波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