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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部分

“是的當然”福吉揉了揉疲倦的眼睛鬱悶地望著相說。“我過了和你一樣糟的一週相大人。布羅戴爾大橋……博恩斯和萬斯的謀殺案……更別提西南部地區的騷動了……”

“你——呃——我是想說你們中有些人也——也捲入了這些——這些事情是嗎?”

福吉用嚴峻的目光瞪著相。

“當然是啊”他說。“你知道生什麼了吧?”

“我……”相有些猶豫。

就是這種行為讓相對福吉的每次造訪都非常厭惡。他畢竟是相不想被人當成無知的學生。但從他剛當上相時和福吉的第一次見面開始這種情況就生了。那一幕就像在昨天一樣他還記得並且確信會一直縈繞在他心頭一直到死的那天。

那時候他一個人站在這間辦公室裡品嚐著他經過這麼多年的夢想和計劃才贏來的勝利這時候他聽到了他身後的一聲咳嗽就像今晚一樣轉身現那個畫像裡的醜陋男人正在對他說話宣佈魔法部部長準備和他見面。

自然他以為漫長的競選活動和緊張的選舉讓他的頭腦有些迷糊。當他現一個畫像在和他說話時簡直嚇壞了雖然這根本比不上隨後一個巫師從壁爐裡冒出來並和他握手來得瘋狂。在福吉向他解釋這個世界上到處都住著隱藏起來的巫師的過程中他一直啞口無言福吉寬慰他說魔法部會對整個巫師社會負責不讓非魔法人群現他們這些都不用他來傷腦筋。他還說這管理起來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從規範飛天掃帚的使用責任到保持龍的數量在可控制的範圍內涵蓋了每一件事。最後福吉在呆若木雞的相肩膀上慈父般地拍了拍。

“沒什麼可擔心的”他說“你可能再也不用見到我了。我只會在我們那頭出了真正嚴重的事的時候才會來打擾你除非那種事情足以影響到麻瓜——非魔法人群也許應該說。否則我們就相安無事。而我必須承認你比你的前任更能承受這些。他當時想把我扔出窗子還以為我是對手派來愚弄他的呢。”

這時相終於現他又能說話了。

“那麼你——你不是在愚弄我?”

他還想做垂死掙扎。

“不是”福吉輕輕地說。“恐怕不是。看。”

他把相的茶杯變成了一隻沙鼠。

“但是”相有點兒喘不過氣他的茶杯正咬著他下一次的演講稿。“但為什麼——為什麼沒有人告訴過我——?”

“魔法部部長僅僅對時任的相顯示身份”福吉把魔杖插回上衣的兜裡。“我們現這是最好的保密方法。”

“但是”相低聲說“為什麼沒有一個前任相警告過我——?”

這時候福吉真正笑了起來。

“我親愛的相大人你會告訴別人嗎?”

福吉往壁爐裡扔了些粉末仍舊咯咯地笑著走進了翠綠色的火焰呼的一聲消失了。相呆立在那兒他明白自己不會向任何一個活人提起這事兒因為在這世上有誰會去信他?

震驚的感覺在逐漸消散。他一度確信福吉其實壓根兒只是一個幻覺經過緊張的競選他太缺乏睡眠了。他徒勞地想要除去所有能提醒他回憶起那件事的東西他把沙鼠送給了他的侄女還讓私人秘書把宣佈福吉到訪的那幅醜男人畫像給摘下來。可令他沮喪的是那畫像根本動不了。在幾個木匠、一兩個建築工、一個藝術史學家和財政大臣把它從牆上弄下來的努力都以失敗告終之後相終於放棄了努力只好寄希望於那幅畫像在他餘下的任期裡再也不要動了。但有時候他誓從眼角瞥到了油畫的主人在打呵欠或者在撓鼻子;甚至有那麼一兩次竟然走出了自己的畫框只留下一段泥巴色的畫布。然而他又訓練自己不去經常注意那幅畫而每次看到這些他總是堅定地告訴自己眼睛愛和他開小玩笑。

三年前在一個酷似今晚的夜裡相一個人待在辦公室畫像突然宣告福吉即將到訪然後福吉就從壁爐裡闖出來渾身溼透了顯得相當緊張。相還沒來得及開口問他幹嘛要把地毯弄得都是水福吉就開始咆哮了他提到一個相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囚犯叫做“小添亂星”布萊克一個聽起來像是霍格沃茨的東西還有一個叫哈利…波特的男孩沒有一個是相能理解的。

“……我剛從阿茲卡班回來”福吉喘著氣把帽沿裡的水倒進口袋。“在北海的中部你知道的令人厭惡的旅行……攝魂怪在騷動——”他打了個寒戰“——他們從沒讓人逃脫過。無論如何我還是要來告訴你。布萊克是一個臭名昭著的麻瓜殺手而且可能正計劃重新投靠神秘人……不過當然了你甚至不知道神秘人是誰!”他絕望地看了看相說“好吧坐下坐下我最好還是講給你聽……來杯威士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