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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你要和我一起去?”裡德爾抬起頭說。

“當然如果你——”

“我不需要你”裡德爾說“我習慣獨自做事我一直是一個人逛倫敦的。怎麼才能到對角巷去——先生?”他補充了一句盯著鄧布利多的眼睛。

哈利以為鄧布利多會堅持陪同裡德爾一塊兒去但是他再一次吃驚了。鄧布利多把裝有清單的那個信封遞給了他精確地告訴了他如何從孤兒院去破釜酒吧接著他說“你能看到它而你身邊的麻瓜——那是不會魔法的人——卻看不到它。去找酒吧的招待員湯姆——很容易記住你們倆名字一樣——”

裡德爾敏感地抽*動了一下彷彿想趕走一隻討厭的蒼蠅。

“你不喜歡‘湯姆’這個名字嗎?”

“有許多人都叫湯姆”裡德爾嘟囔道。然後彷彿壓抑不住內心的疑惑又好像這個疑惑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來似的他問道“我父親也是一個巫師嗎?他也叫湯姆…裡德爾他們告訴過我。”

“我恐怕不知道”鄧布利多溫和地說。

“我的媽媽不可能是巫師否則她就不會死了“裡德爾更像是自言自語地說。”一定是他。那麼——我把所有的東西都買齊了之後——我什麼時候去這個霍格沃茨?”

“所有的細節都在信封裡的第二張羊皮紙上”鄧布利多說。“九月一日你會從國王十字車站出。那裡面還有一張車票。”

裡德爾點了點頭。鄧布利多站起來再次伸出了手。裡德爾握住他的手說“我可以跟蛇說話。在我們去郊外遊玩的路上現的——它們找到了我它們低聲和我說話。這對一個巫師來說很正常嗎?”

哈利看得出他一直把這種最奇怪的能力壓著不提就是想在最後給鄧布利多留下深刻的印象。

“這並不尋常”鄧布利多猶豫了一會兒說“可並非從未聽說過。”

他的語氣很隨意但目光卻好奇地在裡德爾臉上游移。他們就這麼站了一會兒男人和男孩彼此相互盯著對方。然後他們握著的手鬆開了;鄧布利多走到了門口。

“再見湯姆。霍格沃茨再會。”

“我想就到此為止吧”站在哈利身邊的白鄧布利多說幾秒鐘後他們又一次失重地穿過黑暗然後直接回到了現在的辦公室裡。

“坐下吧”鄧布利多在哈利身邊降落。

哈利照做了他的腦子裡還裝滿了剛才看到的東西。

“他比我更快地相信了這一點——我指的是你告訴他說他是個巫師”哈利說。“海格告訴我的時候剛開始我並不相信。”

“是的裡德爾非常樂意相信他是——用他的話說——‘特殊的’”鄧布利多說。

“你知道嗎——當時?”哈利問。

“我當時知道自己見到的是迄今為止最危險的黑巫師嗎?”鄧布利多說“不我並不知道他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然而他當時的確引起了我的興趣。回到霍格沃茨之後我一直密切地注意著他既然當時我已經知道他是如此的孤獨和無依無靠不管怎樣我都本應該去為他做點什麼而且如今我已經體會到我應該做的那些事不單單是為了他同樣也是為了其他人。

“他的力量正如你聽到的當時已經很達了對於一個如此年輕的巫師來說這非常的驚人——極度的耐人尋味和不祥——他已經現了自己有辦法控制它們並且開始有意識地運用。而正如你看到的這已不僅僅是典型的年輕巫師的那種隨意試驗:他已經對其他人使用了魔法去恐嚇、去懲罰、去操縱。那隻縊死的兔子還有被他引誘到山洞裡去的那兩個男孩和女孩這些故事都很人深思……‘如果我想要就可以讓他們受傷’……”

“而且他是個蛇佬腔”哈利插嘴說。

“是的的確如此;一種罕見的能力而且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黑魔法不過正如我們所知偉大和善良的巫師裡也有蛇佬腔。實際上他與蛇說話的能力並沒有令我感到不安讓我不安的是他顯而易見的殘忍、掩飾和控制的本能。

“時間又在捉弄我們了”鄧布利多指了指窗外漆黑的天空“但在我們分別之前我還想提醒你注意剛才那個場景裡的某些特徵這和我們接下來的幾次會面裡要討論的問題有極大的關係。

“先我希望你注意到了當我提到另外一個人跟他用了同樣的名字‘湯姆’時裡德爾的反應。”

哈利點了點頭。

“任何能使他和別人產生關聯使他變得普通的事物他都以之為恥。即使在那時他就希望自己與別人不同、獨特甚至是惡名昭彰。那次談話之後短短的幾年時間裡他就拋棄了自己的名字如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