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整齊的擺著麻將。
因為怕普通的木頭太輕,阿花特意在木匠師傅那選了一種相對實重的木頭做的原料。至於每個麻將上面的符號,也拜託了木匠師傅好好的做的,一切完全按著精品方向前進。
當然,這是對普通老百姓來說的精品,如果是那些達官貴人,用金子銀子玉石神馬的也很正常。
“你在看什麼?”
宮少年洗完澡,裹著阿花準備的原本是準備給阿花爹的新褻衣。
看著大大咧咧,頭髮上還滴著誰的少年,阿花真的無奈了。這哥們是真不知道這裡是古代吧,是吧,或者完全忘了自己面前的是一個古代少女,不然絕對不會這樣的。
他肯定以為現在就是在原來的世界的朋友家。
少年啊,如果被人發現你這麼個大男人穿著一身褻衣出現在她房間裡,她就可以不用活了。貞潔神馬的都木有了。
“阿花,你還沒告訴我這是什麼呢?”宮少年指指麻將再次問道。
阿花翻了個白眼,站了起來,回了洗漱間,拿了一條幹毛巾過來,放在某個少年的頭上,搶回他手裡的麻將,問道:“你沒見過嗎?”
宮少年誠實的點頭,“沒有。”
阿花拿起一筒,笑著對他說:“這是麻將,是一種娛樂用品。”
“我們玩啊。”那眼睛,亮的。
阿花搖頭,伸手把麻將全都放了回去道:“不行,人少了,四個人剛剛好。”
“哦~”意料中失望的語氣。
阿花兩個眼神都懶得給他了,“擦乾淨頭髮,回去睡吧。最後在明天我爹孃起床之前消失,不然他們會困擾的。”
主要的是她會困擾。
宮少年再次運用自己的萌屬性,可憐兮兮的望著她,然後更加可憐的哦了一聲,見無效後,這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房間。
阿花非常乾脆的栓上門,這小弟明白她話裡的意思的吧?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