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那不知名的種子。
完成空間耕種後,沈立冬回到屋子裡,沈立冬正在燒水準備沐浴,因著這段日子吃了空間食材的緣故,一家人每天都會從身體裡排除出去一些毒素,覆蓋在面板上,黏黏糊糊的,不太舒服,因而到晚間的時候,他們都會用空間水清洗一番。
唐元祺第一次看到面板上那黏糊糊的汙漬,又察覺到丹田暖流運轉的時候,還是相當聰明的,立即就學著謝朝雲那廝打坐起來,運功一遍。
起身後,那是自然神清氣爽,功力精進了不少。
如此,唐元祺就更明白小舅舅為何在沈家飯桌上那副搶食的表現了,敢情沈家的飯菜還有增強功力的效果,這可是太神奇了。
當然,謝朝雲跟唐元祺,還有言老三個人得了好處,嘴巴也閉得很緊,什麼都沒說,對待沈家人就跟往常的態度一樣,沒什麼兩樣。
如此,謝朝雲跟言老每到沈家飯點的時候,都會準時地出現在沈家二房裡,美其名曰為登門拜訪,聯絡聯絡感情,其實說難聽點,就是個厚臉皮的,蹭飯來的。
他們兩個頻頻上門來拜訪,沈家裡頭怨念最深的竟然不是沈立冬,而是沈文海。為什麼呢?因為他們一上門就是蹭飯吃,沈家飯桌就變成搶食戰場,沈文海自然是最弱的那一個,作為一個合格的吃貨,他怎麼能怨念不深呢?
所以每當沈文海用那種控訴的怨念眼神盯著謝朝雲,欲言又止的憋屈模樣,沈立冬就抑制不住地笑了,誰叫她腦海裡想的是大攻小受的場面,實在是前世裡,腐女隨處可見,她自然而然也被影響到了。
看到兩個如花美男,總會有那種攻受的想法。
當然,對著沈文軒,自家大哥跟謝朝雲在一起的時候,沈立冬就絕對不想著攻受兩個字,因為大哥是家中最腹黑的,若是知曉她這個做妹妹的如此想法,肯定她的結果是很杯具的,所以沈立冬不敢往沈文軒身上去套所謂的攻受問題,但是卻敢往謝朝雲跟沈文海,甚至唐元祺身上,她都是敢幻想一下的。
唐元祺見沈立冬莫名其妙地發笑,怪異地看了她一眼。“冬兒妹妹,你在想什麼呢?一個人傻笑得那麼厲害。”
“沒什麼,只是想到有趣的事情而已。”沈立冬看著他們家四哥那包子臉,眼睛水汪汪地盯著謝朝雲,嘴角自然而然地又翹了起來,越翹越高。
“究竟什麼事情那麼好笑,冬兒妹妹你告訴我唄,你不是常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這會你有了有趣的事情,怎麼都不說出來告訴大家呢,讓我們也樂一下嘛。”唐元祺期盼的星星眼望著沈立冬。
沈立冬只能辜負他這雙星星眼了,要知道,說出來就不是一件樂事了,而是很可能不單單是杯具,還有可能直接上升到餐具。
她可不敢冒險,只留在心裡,自個兒樂呵樂呵就行了,一說出來,別說往後暗中樂呵了,只怕她一個眼神瞄過去,謝朝雲跟沈文海都能夠殺死她。
“冬兒妹妹,你就告訴我嘛,大不了我不告訴別人,你只告訴我一個人就行了。”唐元祺再接再厲,非要知道是什麼趣事。
沈立冬只好眨了眨眼睛,找了一個藉口搪塞了過去。“其實對你而言,不是什麼趣事,這是因人而異的,對我而言是趣事,對你而言就是無聊了。告訴你也沒什麼,我不過是想起賺錢的法子,想到我們家又有錢可以進賬,我想著就樂了。”
“原來是賺錢的法子啊,那還真是挺無聊的,沒什麼有趣的。不過冬兒妹妹,這次你想到什麼法子賺銀子了?”唐元祺很難理解沈立冬見到銀子那種兩眼發光,抱著親熱的舉動,但是他卻是很喜歡沈立冬抱著銀子笑的樣子,很真實,不假。
所以儘管他沒辦法理解沈立冬喜歡銀子這個愛好,但還是很希望沈立冬賺到很多銀子的,因為只要沈立冬賺到銀子,她就會露出那種真實的笑容,唐元祺很希望一直看到沈立冬這種笑容,因而就支援她賺很多很多的銀子。
沈立冬一聽唐元祺問起這個,就非常有興趣地跟唐元祺談論起賺錢的點子。
“你知道的,我們家編織的那種獨特的中國結,最近有人開始仿冒了,而且還出了許多不同的花樣,依著我看,未來的日子肯定會有越來越多的仿冒者出現,所以這筆生意沒什麼賺頭了,我想這個月之後就不讓我娘編織中國結,而改做另外的生意去了。”
“誰那麼大膽子,敢仿冒你們家獨創的法子,你告訴小爺我,小爺我去端了人家的店鋪。”唐元祺拍著小胸脯保證著。
“眾怒不可犯,這又不是什麼繁複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