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想惹來什麼麻煩啊。
沈立冬心中暗自抱怨著,陳氏看慣了沈立冬的這些小動作,哪裡不清楚這個小丫頭此刻在想些什麼呢。
當下她笑了笑,推著沈立冬。“好了,這會兒時辰不早了,趕緊出發吧。娘已經讓木蘭去通知李伯了,這會兒外頭的馬車應該早就準備妥當了。還有,這回,你大哥,三哥四哥都會去,娘也會去,由娘在邊上盯著你,想必到時候你也出不了什麼差錯。”陳氏笑著拉過沈立冬的手,輕輕地拍了拍沈立冬的手背。
“走吧。”陳氏牽著沈立冬的手,緩緩地走出了竹荷院,身後跟著木槿跟茴香二個丫鬟,母女二人到了門口後,由下人早早地備妥當了上馬凳,攙扶著陳氏跟沈立冬上了馬車後,沈立冬身邊的兩個丫鬟木槿跟木蘭,陳氏身邊的兩個丫鬟茴香跟紅杏,也隨之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朝著忠親王府方向而去的時候,沈立冬這輛馬車後面還跟隨著一輛馬車,那輛馬車上坐著沈家三兄弟,沈文軒,沈文浩還有沈文海。
這沈文海不明白這賞花宴怎麼還叫上他了呢。
“大哥,三哥,這賞花宴不就是京城那些富貴人家變相的相親宴嗎?這我年紀還小呢,孃親帶著大哥三哥去是正理,看中某家小姐什麼的,挑中了給大哥三哥當媳婦那是理所當然的,可是我這般小,根本沒有必要去參加什麼賞花宴嘛。”沈文海嘟嚷著,他心裡頭可是極其不願意娶個媳婦回家管著他呢,他可是既不想變成像姐夫王小四那般的妻奴,也不想變成那個整日跟在冬兒後頭追著的唐元祺,這男人要是惹上了女人,那麻煩可是太多了,絕對影響他享用美食的心情,沈文海想著,這與其去看那些無聊的大家閨秀,他還不如跑謝朝雲的一品魚香樓多吃幾個紅燒獅子頭呢。
這沈文軒聽得沈文海這般說,哪裡不明白這個小子心裡頭想得那點小心思啊,只是他跟沈文浩都不點破這一點。
老實說,沈文軒跟沈文浩也壓根沒有心思去參加什麼賞花宴,可是孃親吩咐下來了,連冬兒都小海都去了,他們二個怎麼可能推脫得了,因而也只能無奈地跟著去了。何況,沈文軒那是壓根不想娶什麼媳婦,他這會兒還沒有放下對冬兒的那份情意,此刻沒有心思去看其他的女人。而沈文浩的心思不在成家上,而是在立業上,從那次沈立冬被三公主周嘉和當場欺辱了之後,沈文浩平日裡練習武功就越發上心了,比對學業還要更為上心三分。
他最近這段日子,天天巴在了無大師那裡,纏著他傳授他上等武功,那了無大師看在冬兒的面上,倒也沒有推拒他,只是雖然日日都在指點他武功,卻怎麼都不肯收他為徒,這一點,讓沈文浩很是鬱悶。為何當年的唐元祺,了無大師就肯收他為徒,等到了他沈文浩這裡,了無大師就不肯收他為徒了呢,沈文浩想不明白。
不過他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只要了無大師還肯傳授指點他武功的話,那麼收不收為徒他也不在意,不過是一個名頭上的虛名罷了,他倒是不介意,只是擔心一點,了無大師並沒有將他的得意功夫傳授給他,因而這些天,沈文浩時常會找唐元祺切磋一番,試一試他跟唐元祺的武功招式有哪裡不同。
然切磋了無數回,沈文浩都沒有發現了無大師有特別傳授唐元祺什麼功夫,如此一來,他倒覺得愧疚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過沈文浩此人倒也坦誠的很,相對文人而言,武者都是比較血氣方剛,辦事也爽快利落得很,因而沈文浩得知了此事後,竟然跑去了無大師面前,向了無大師說明了這件事情,坦誠了他的臆測,他向了無大師真誠道歉來著。
沒想到他這番道歉,倒是得了意想不到的結果,了無大師竟然開口答應了收他為徒,這沈文浩最近在了無大師那裡,這心性上得了指點,武功進步起來就越發地神速。
不過,這件事情沈文浩還隱瞞著家人,未曾對家人吐露半個字,他想著乾脆等他考進武舉之後再向家人說清楚這件事情,到時候,木已沉舟,沈文浩想著,家人就算阻止他的話也來不及了。
然這日日隱瞞著家人,以沈文浩的脾性,他自然是愧疚得很,不過一想到將來他可以憑藉自己的力量守護一家人不受他人傷害,沈文浩就顧不得愧疚了,一心鑽研在武道上,追求更高的武術境界,倒是精進不少,最近幾次跟唐元祺對戰的時候,二個人幾乎不分上下,就連唐元祺都佩服沈文浩的功夫越來越好了,如此,倒是刺激得唐元祺也越發地精益求精,更求武功境界上再上一層樓。
因而,沈文浩此次去忠親王府參加賞花宴,倒不如說是可以有名正言順的理由找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