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
泠:我賭三天
忠叔在屋外與紫和泠腦電波感應:我賭一天
於是一場地下大型賭博正式拉開了序幕,莊家:紫,參與人:泠、展爺、展爺家姘頭,展家大小頭頭N+1……
爺,不要大意的上吧,讓我們賺點外快。
“晚上吃點什麼?”展初雲儘量抑制自己的視線不集中在耀司的傷處,想了想,莫名開口建議道,“我親自下廚,如何?”
泠一個不穩差點滑倒,紫更凌亂了,一不小心狠狠按壓住了耀司的胳膊。
“啊,抱歉。”紫立刻說道,剛剛驚嚇過度了,所以力量沒有掌控好,一定弄疼了宮崎耀司。
“沒什麼,不用在意。”耀司說完,苦笑一聲,揚起有些僵硬的脖子,抬頭凝望展初雲,“初雲,我還受著傷。”引申含義是——看在我身心疲憊的份上,饒了我唯一健康的胃!
不過積極的初雲少爺卻完全沒聽出來。
“是,所以更應該補一補營養。”傷筋動骨一百天,耀司右臂的骨折非常嚴重,需要多喝點高湯補充大量鈣和礦物質。“不用客氣的,我去燉點骨頭湯。”
“不用客氣的,還是算了吧。”耀司想都沒想,非常乾脆的拒絕了初雲少爺‘好意’。“你做的東西,我不放心。”瞧瞧,這才叫狠人,多麼直白。
“這樣。”展初雲挑了挑眉毛,小豹子拆了他的臺。雖然很丟面子,可拒絕的人不同,初雲少爺是完全沒有任何生氣的跡象。
展家現任首領主動要求下廚,卻被對方拒絕個徹底。
“噗——咳咳咳——”紫和泠實在忍不住了,很好很強大,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們是十分佩服宮崎耀司的。
“那我吩咐忠叔去弄些骨頭湯?”
“謝謝初雲。”
“不要跟我說謝謝。”
“好,我知道。”
相望而笑,他們之間的氣氛是任何人都無法插入的,紫和泠完全被當成了空氣,碎成了渣渣,飄散在空中。
※※
是夜,閒雲山莊內花香四溢,這裡四季如春,這裡夜色迷人。耀司一個人漫步在湖邊,望著波光粼粼的水面,靜靜的發著呆。
這裡真的很美,他第一次見到環境如此優雅的住所。很難想像這裡的主人是個黑道老大,初雲就是這樣一個神奇的人,明明浸在黑暗,身上卻從未沾染上任何血腥氣。
不像他……這雙手,早就變了本來的顏色。
猛虎幫那三人最終還是死在了他的手上,父親曾經說過,想坐上黑龍的位置就一定要把自己染黑,讓自己墮入地獄,讓自己視命如螻蟻……
日本,他即將要回去日本了。這次回去就意味著他將不再自由,肩膀會壓上許多沉重的擔子,那是他甩不開的責任,不再只是宮崎耀司了,他還是未來的黑龍,未來雙龍會的老大。
織田,樹子阿姨,你們還好麼。
抱著雙臂坐在槐樹下,夜風有些涼,拂過他的臉頰,讓他清醒無比,心中複雜如針氈。
這種不捨的感覺是什麼,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情感?
“你對他,真的只是好朋友?”
一句話打破了湖邊的寧靜,樹後的耀司側耳,發現聲源距離這裡非常近。他探出頭一望,兩個高大的身影站在另一棵樹下,剛剛說話的人是泠。
只走,還是留?
憑他現在的實力,可以無聲無息的從這裡走掉。可回答泠的那個聲音,是他無比熟悉,讓他已經抬起的左腳又落回了原地。
“你說的那個‘他’,是誰?”
原來是初雲,耀司輕輕勾起唇瓣。既然是初雲與泠在談話,那麼他還是儘早離開的好。
在黑夜中隱藏起自己的氣息,耀司剛邁出三步,只聽泠一聲道出那名字,讓他的腳怎麼也邁不開步子,只能站在原地,不知道該作何感應是好。
“宮崎耀司,我說的他自然是宮崎耀司。”
是自己?耀司一怔。
偷聽不是好行為,可鬼使神差的,他決定暫時留下。
“耀司怎麼了?”初雲少爺覺得今晚泠有些奇怪,把自己叫出來後,問的第一句話就是關於小豹子的事情。
“爺,承認吧,你心亂了。”泠充分發揮出了自己的語言特色,一語命中紅心。
展初雲眼中星光閃過,在這漆黑夜晚中顯得尤為耀眼,甚至連遠處的耀司都看得真切。(初雲牌狼狼)
“是,我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