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著他身後往回走。
我感覺到腳下的沙動了一動,然後背後有個黑影向我撲了過來。
“啊!”我尖叫了一聲,急忙轉身,當我轉過身的時候,正看見有一把刀向我胸前插下來。天哪,這下可是沒處躲了,正這樣想著,腳下忽然被人踢了一下,一個站不住,我就摔倒在沙上。
“砰!”
一聲槍響,我身邊跟著也倒下一個人,卻是剛才想用刀刺我的黑袍人。
庫拉達和兩個人跑了過來,把那個黑袍人綁了起來。
我的腳像是斷了一樣,疼的我齜牙咧嘴的,但我還是沒忘記大聲叫喊:“小心那人的嘴,要活的,得問他怎麼救水穎!”
說著我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像獨腳獸一樣用一隻腳站立,一邊對著世空不滿地嚷嚷:“完了,你把我的腳踢斷了。”
“放心,離斷還早著呢,不過,有你疼一會的了。”
氣得我對著他直翻眼睛。
回到營地才知道,原來被煙燻倒的還不止水穎一個,另外兩個平時給我們做飯的當地女人也被燻倒了。
那個黑袍人被帶到帳篷裡,他的面具被取了下來,腿上被打傷的地方還在流血。
黑袍人用一種我不能理解的眼光看著我們,我想那眼光裡的含義應該是——恨!對,沒錯,就是一種恨,使得那睨光看起來有些怨毒。我真的想象不出來,一個人為什麼會有那樣的恨呢?
更使我無法理解的是,我之前從來不認識他們,為什麼他們會三番兩次地襲擊我們,並想害死我們呢?
難道世界上真的有什麼可以使人擁有那樣的恨嗎?
我擔心地問庫拉達:“能問出來他們在煙裡下了什麼毒嗎?”
“不知道,我都不敢取下他嘴裡的布,怕他和上次那個一樣,不知道他們身上藏著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庫拉達為難地說。
“那可怎麼辦呢?”我皺著眉頭,“他還在流血,這樣下去會死掉的。”
我說著從我們帶來的揹包裡找出一些消炎藥和一瓶雲南白藥,又拿了一條毛巾,然後我把藥拿到那人身邊蹲下來。那個黑袍人往後退了一點,但疼痛使他沒有更大的力氣退更一些。
“我給你的傷口上點藥。”我比劃著,不知道他能不能聽懂。
我把消炎藥從膠囊裡倒出來,又倒了些雲南白藥,一起捂在他的傷口上,然後用毛巾把他的傷口用力紮起來。
這時杜烏薩走了進來,他滿臉的怒氣:“這種該死的卑鄙小人,還救他幹什麼?”杜烏薩說著走過去,一把抓住黑袍人的衣領,用力搖晃著,“告訴我,你們下了什麼毒,快說!”
“你放下他吧,我會想辦法的,你要是把他弄死了,就沒辦法了。”庫拉達有些無奈地說。
“讓我殺了他算了!”杜烏薩怒氣沖天地叫著,在被煙燻倒的人中,有一個是他的妻子,所以他的憤怒我能理解,但這樣並不能解決問題。
“別衝動,他們下了毒,應該身上會有解毒的東西的,讓我找找看吧。”庫拉達勸解著杜烏薩。
“讓我來找!”杜烏薩用力地把那個黑袍人摔倒地上,然後把他的黑袍給扯了下來,黑袍裡掉出一個牛皮的包,杜烏薩開啟包,裡面有許多個小包,每個包上用不同的顏色做了記號。“媽的,有這麼多的東西,到底哪個才是用來解這種毒的?”
“問問他!”杜烏薩說著要去取下黑袍人嘴裡的布。
“等等!”我叫了一聲,“這樣他會自殺的,他死了就什麼也問不出來了。”
“他死了我就把這些包裡的東西一包一包試!”杜烏薩處在一種因憤怒而不理智的狀態。
“萬一,這些包裡還有些是有毒的怎麼辦?”我反問。
“……”杜烏薩語塞了,轉而他又大聲地反問我,“那你說怎麼辦?”
“如果沒有藥可以解開這種毒,那多死一個人也是無益的。”我看著庫拉達說,“讓他走吧,你不想看著他也化為一灘黑色的腐臭液體吧?”
“放他走?他們殺了魯夫裡,德林,你說放他走?”杜烏薩叫了起來。
“你有證據證明是他殺的嗎?”我問杜烏薩,“你沒有。沒有證據,就不能給一個人定罪,所以,只有放了他。”
“你……”杜烏薩氣得說不出話來。
其實我也很為水穎擔心,但既然我們沒法問他,那留著他有什麼用,是看著他把自己變成一灘黑臭的液體,還是看著他嘴裡塞著布活活餓死呢?我想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