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城的,即使當時逃過了災難,可是回來後終究還是要死於非命的,所以,你們進去過咒城的,現在雖然活著回來了,可是這個詛咒對你們來說並沒人消失,它還在,只是不知道哪一天會發作,你們的生命就會有危險了,但是我想,這個時間也不會太長的。”
“那怎麼辦?”水穎用一副崇拜的神情看著世空。
“從你們所說的事情和我的感覺看來,這個咒城必是與紫約有著很難說清的密切關係,解鈴還須繫鈴人,如果要徹底地解除詛咒,還須紫約去解開咒城的咒之謎。”
“真是無稽之談,這樣你們也會相信?詛咒,咒語,天哪,你們是不是文明社會里來的人啊?”庫拉達叫起來,他有些激動。
“施主,有些事情你是親眼看見了,你覺得你有什麼更好的解釋?”世空看著庫拉達。
“這……”庫拉達語塞了。
“你如果是擔心紫約再去咒城會有什麼事,我告訴你,我不敢擔保她百分之百的沒事,但是她第一次破了詛咒逃出咒城,我相信那詛咒對她已經沒那麼靈驗了。還有,紫約再去的話,我一定會和她一起去的,我直覺,師父所說的我和紫約姑娘舊相識,可能也與這個咒城有關。”
“可是,咒城已經被埋在了沙下,我們怎麼能再找到呢?”水穎不解地問世空。
“如果我沒猜錯,只要紫約去到那裡,咒城自然會出現。”
世空這樣說的時候,我的心裡有什麼火花閃了一閃,但我再仔細去抓的時候,它又消失的不見蹤影了。我與咒城,還有咒城的每一次出現,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關係呢?
“好,我們明天就出發去咒城!”我猛地站起來,“哎喲!”我腿上的傷被這樣一拉動,又痛得鑽心了。
“不急在一時,紫約你先養好傷,我正好也趁此回小鎮一趟,還有些重要的東西放在了旅館裡,去咒城時少不了要用的。”世空去了小鎮,他臨走時用符燒了水灑在營地四周,再三叮囑凡是從咒城回來的人都不要離開營地一步,他說感覺到西方的怨念還是很強。
我腿上的傷在世空符水的清洗下,居然一夜就結了痂。
這兩天沒事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就坐在營地裡討論咒城的事。
有時候我和水穎也幫營地的女人們做做日常的事。這些女人並不是強盜們綁架來的,而是和強盜們一樣,都是被沙漠吞沒的小鎮留下來的孤兒。
我們已經和營地裡的強盜們很熟了,他們對我和水穎有種尊敬,用他們的話說,我們是男人轉世的女人,膽子很大,敢冒險。
水穎現在沒事時喜歡拿我和庫拉達打趣,她說庫拉達被從城下拉上沙漠時,一個勁地叫著“紫約”。我因此沒敢再說在那段經歷中,我也一直都有聽到庫拉達的聲音在叫我的名字,要不是還不得被水穎笑死。
庫拉達也不敢和我多說話了,他被水穎取笑,有時候他會偷偷地看我,不過他不知道,水穎一樣也會偷偷地對我說:“庫拉達又看著你發呆啦。”
對水穎的取笑我倒是無所謂,有時候我會還擊她:“好久沒有小帥哥陪你了,急了不是?”
每當這時候,水穎就故意拉出一副苦相來:“我有多久沒那麼奢侈過了,等我回去以後,一定要把這段時間給補回來。”
“呃!”我故意裝作嘔吐。
庫拉達總是弄不明白我和水穎的玩笑,他看見我做嘔吐狀就會問我:“你身體不舒服了嗎?”
“她不是身體不舒服,是心裡不舒服,嫉妒我啊!”水穎笑著回答庫拉達。
“切,我是鄙視你!”我不屑地撇著嘴。
那天晚上,水穎還在外面和那班強盜喝酒,我覺得腿癢,就進帳篷看了一下,我驚奇地發現,腿上的痂已經掉了,那塊傷並沒在太大的疤痕,只是顏色很深,而且還有花紋,真是怪事。
我於是用紙把腿傷上的花紋描了下來,拿起來對著燈研究。
“你在看什麼?”庫拉達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
“我在研究我傷上的花紋,你看,我的傷好了,居然有這樣的花紋,你看像什麼呢?”我把那張紙拿給庫拉達看。
“嗯,像你們的那些符上的字。”庫拉達研究了一下說。
“啊?我怎麼沒想起來呢,對,留著這紙等世空回來問他。”我說著收起紙條,“咦,你怎麼不喝酒啦?”我奇怪地問庫拉達。
“是這樣。”庫拉達撓了撓頭,“你的那個頸鍊,我還給你。”
庫拉達說著拿出那個心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