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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自由的社會形態。鑄造了瑪爾斯自由港的繁榮。在自由世界,是沒有禁運物質地。如果你不怕被黑吃黑地話。哪怕你運送的是一整船毒品,這裡也沒人管你。

所以,在戰爭全面爆地今天,這裡也成為了各國運送戰略物質的闖關船彙集的中心。

俗話說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越是被封鎖的國家,就越容易賺錢。比如現在的勒雷聯邦和加查林共和國,由於被德西克,蘇斯和傑彭等西約國家嚴密封鎖了邊境線,許多一直依靠貿易進口的物質,已經嚴重匱乏了。

無論是機械,能量塊,還是電子產品,金屬原料,食物和藥品。只要能運進去一船,立刻就能獲得比運輸船本身價值更高十倍甚至數十倍的利潤。

這樣的利潤,足以讓大多數人冒著送命的危險火中取栗。對自由世界的走私以及商團來說,這樣的機會機會是千載難逢的。他們的全部人生,都是為了在這樣的機會來臨時放手一搏。

這就是自由港。每天依靠自由貿易,製造業和冒險,賭博,拼殺,劫掠為生,就是自由港人的生活。

表面上看,今天依然是平常的一天。可是,只要仔細觀察就能現,在來來往往的人們臉上,卻多了些與平常不同的凝重而興奮的神情。

無論是在街道上,商場裡,寫字樓還是工廠車間港口碼頭,無論是衣裝革履的文員,還是汗流浹背的工人,都在討論著同一個話題。相熟的人見面問好,即便來不及說上幾句,也會在眼神裡交換某種意味深長。

在這個時代。有許多訊息只需要短短几分鐘甚至幾秒鐘,就能傳遍整個星球。

現在,已經沒有人不知道泰流連踢九館的事情了。這個爆炸式的新聞,已經將整個自由世界完全驚動了。

凝重,是因為大家都知道,流派紛爭一起,自由世界地洗牌,就該來臨了。而興奮,則是一個共同的疑問。

被踢館的九大流派。會踢回來麼?

這個疑問,其實是有答案的。

瑪爾斯快報上那篇專題,已經被大夥兒看了又看。從第一場對決千軍流開始。那個胖胖的泰流普羅分館館長,就沒有給其他流派任何機會。他只是帶著一百多號泰流成員,一個館一個館地找上門,擊敗對手。無論面對什麼技術風格。什麼等級的對手,他都只說兩個字。

“踢館。”

九個館,八場比賽,那胖子完全沒有什麼花哨動作,上了機甲掄圓了機械臂衝上去就開砸。至少有三個館的機士,沒有還手之力。直接被他一通猛砸猛打活活砸扁。二級統領也好,一級統領也罷,在他面前,不過是一群面如死灰的土雞瓦狗。

普羅鎮第一大道上的所有機甲館,就這麼接二連三地被一個人封掉。

當時整條第一大道上聚集地數千人只能遠遠地看著泰流的人湧進一個機甲館。過上一會兒走出來時,被踢的機甲館隨即關上大門,熄滅招牌上地燈光,將代表營業的綠色指示燈,變成代表封館的白色指示燈。

可以說。這是泰流給所有自持正統的機甲流派一記響亮地耳光。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

等待著一場註定會爆的,石破天驚的衝突。

中心城自由廣場南面,是一個圓形的小廣場。

被哥特式教堂和幾棟紅色尖頂建築圍繞的小廣場中央噴水池裡,立著一個青銅騎士雕像。戰馬人立而起,昂嘶鳴。馬上的騎士直如松柏。戴著瑪爾斯自由港特色地三角帽。目光堅毅。手中,一杆飄揚地大旗指向遠方。

青銅騎士的身後。是一棟鵝黃色的小樓。小樓是典型的瑪爾斯風格建築,外面黃色的磚牆並不整齊,卻獨具韻味,整體線條方正簡潔,以少量地白色邊條做裝飾,明快而幽靜。這便是瑪爾斯自由港名義上的最高權利機構自由港政府所在地了。

小樓三樓的八角形辦公室裡,瑪爾斯席行政長官塞爾沃爾手裡端著一杯咖啡,皺著眉頭坐在沙上。這樣的姿勢,他已經不知不覺地保持了很長時間了。原因,都在面前的那份瑪爾斯快報上。

“終於亂起來了。”塞爾沃爾似乎有些疑惑,漸漸地,他的眉頭舒展開,嘴角浮現一絲淡淡地微笑:“時間,已經到了麼?”

辦公室裡,數十個衣著考究各有氣度的男子靜靜地站在塞爾沃爾面前。人雖多,可是,整個辦公室裡卻沒有一絲聲響。

這些人,有些是交易廳裡最頂尖的經紀人,有些是某機甲製造企業的總裁,有些是某知名僱傭軍地領,海盜地頭子。幾乎每一個人都是各行各業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