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近乎絕無可能的情況下死裡逃生?他在十六師的時候,在加查林領導新十九師地時候,一切所作所為,早已經證明了他對求生之路地獨特嗅覺。
而他本身的軍事洞察力,已經在米洛克戰役中嶄露無疑,而後,他更是經過了拉塞爾地親自指導傳授,在莫茲奇戰役中力挽狂瀾。可以說,在軍事領導能力上,他就是這支特別部隊指揮官的唯一人選。
用拉塞爾自己的話來評價田行健就是:“戰略部署,以眾擊寡,他不如我。臨陣指揮,以寡敵眾,我不如他。至於十面埋伏中尋得生機,千里之外嗅得危險,趨利避害計算得失,則無出其右。”
作為田行健的導師,沒有人比拉塞爾更瞭解這個在他面前苦著臉背戰役案例的胖子,事實上,在兩年前,他就將整個自由戰線都交給了田行健。
那時候的自由戰線,只是一股不斷萎縮的抵抗力量。在最危險的時候,是胖子到了自由戰線基地,將一盤散沙,捏合成了一支有戰鬥力,懂得怎麼保全自己的隊伍。也是他,帶領自由戰線俘虜了詹姆士,徹底將加查林的維博人統治撕得粉碎。
而審時度勢,在加查林幾方混戰的局勢下與戈登、海利格的合作,更讓自由戰線站穩了腳跟,在其影響下,各地紛紛爆起義,無數抵抗組織如同江河入海般向普利斯克彙集。如同燎原的星星之火,當萊因哈特和斯蒂芬現的時候,這團火已經無法撲滅了。
現在的自由戰線,是加查林的執政黨。這就是拉塞爾付出的信任,所產生的回報。
如果不是田行健。自由戰線早在斯蒂芬動加查林政變之前,就已經被消滅了。
在田行健失蹤之後,統帥部一次次地研究將領名單。卻總是拿不定主意。
一個又一個或經驗豐富,或勇猛頑強,或機智靈活的指揮官,都一一被排除了。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這些人雖然都具備相當地指揮水平和經驗。可是,他們沒有辦法在混亂的局勢中,在沒有補給的情況下,儲存這支絕對不能覆滅的最後力量。
由此可見,當拉塞爾知道田行健很可能還活著,並且安然無恙跑到了瑪爾斯自由港的時候。他是多麼驚喜。
驚喜的,可不只是他一個。
辦公室的門,幾乎是被人一把推開。大步走進來的,正是一臉喜色地米哈伊洛維奇和漢密爾頓。
“拉塞爾將軍,你知道了麼?”米哈伊洛維奇大聲道:“那傢伙在瑪爾斯!”
“知道了。”拉塞爾笑容滿面地讓哈米德倒茶。
“真沒想到。”漢密爾頓在沙上坐了下來,伸了伸腰,長吁一口氣道:“要是弗拉維奧知道伯藍玫瑰號還在,不定高興成什麼樣兒呢!那老傢伙,在我面前哭了好幾回。上次從查克納打電話回來。也一直唸叨著這事兒。”
“那當然!”米哈伊洛維奇道:“要不是他們掩護卡斯爾百合,我們出使查克納的計劃就全完了。一個副總統,一個外交部長。一個一級上將還有聯邦最頂尖的科學家,光是想想。我就不寒而慄。”
“叫卡斯爾百合滾蛋的。。。。”漢密爾頓微微一笑道:“是田行健那傢伙吧?就這混蛋向來口無遮攔。真不知道,咱們聯邦好容易出一個英雄,怎麼會是這幅德行。”
“他的性子是有些疲賴的。”拉塞爾笑了笑道:“又怕死,又滑頭。許多事情都是能躲就躲。不過,真要是逼急了。橫下一條心豁出去。這傢伙爆地能量可就太大了。知道他在瑪爾斯自由港,我覺得反倒是一件好事。以他的性子,指不定在自由世界給咱們撈點什麼好處呢!”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他,確認他的安全!”漢密爾頓道:“種子部隊組建完成後,要想辦法交到他的手上。咱們去斐盟流亡,得有個一窮二白的流亡樣子!既然已經定下了路線,成不成,我們也得按照這個路線走。弗拉維奧已經和查克納進行了多輪商談,雙方的想法還是比較接近的。這場戰爭,我們兩國,當然,還有加查林,都不能被斐盟和西約再牽著鼻子走。”
喝了口茶,漢密爾頓接著道:“戰爭的重心,必須儘快轉移到卡爾斯頓星河,不然,等東南星域都打爛了,我們這些國家,即便成為了戰勝國,最終也會淪落成附庸。”
“要是能夠完成空間跳躍技術地研究就好了。”米哈伊洛維奇道:“那樣的話,咱們也不必去斐盟看別人的臉色過日子。有艦隊,有空間跳躍技術,加上人工智慧,咱們來一個大移民,跳出去看熱鬧,讓他們愛怎麼打怎麼打!”
“盡人事,聽天命吧。”漢密爾頓道:“研究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