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給逼著來敵後,整天提著腦袋打仗不說,連個現實一點的獎勵也沒有,而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還得過多久,越想越委屈,實在是悲從中來,禁不住放聲嚎啕大哭,其狀之慘絕人寰,無法描述。
悠悠揚揚地嚎了半天,把地下兩個月關出來的悶氣洩盡了,胖子忽然“咦”了一聲,眼淚跟關了龍頭的自來水般,說沒就沒了。卻見前面不遠處的灌木叢斷枝落葉撒了一地,明顯殘留著炮火橫掃的痕跡,在冬季的積雪映襯下,顯得格外荒涼。這地方,頗有點熟悉。
回頭一看,地下通道的出口在山崖的一道緩坡上,洞口被巨型灌木叢給遮擋得嚴嚴實實,若非從裡往外爬出來,只怕經過這裡,也不會現這裡居然有一個通道出口。
順著爆炸的痕跡舉目眺望,遠處便是當初跳下的懸崖了,胖子一陣驚奇,原來當初自己一路逃亡時曾經經過這裡,距離這個洞口不過二十多米,想著當初從那裡跳下去,現在又自這裡爬上來,自己經歷之奇,不禁感慨萬千。
正長吁短嘆間,忽然聽到身後機甲裡傳來一陣哭聲,回頭卻看見小屁孩正站在控制檯上有一聲沒一聲地乾嚎,一張鐳射嘴拉出了波浪線,上下起伏。
胖子助跑,騰空,飛起一腳將小屁孩踢了個筋斗,怒道:“老子這是死裡逃生觸景生情,你嚎個什麼?”
小屁孩哎喲阿呀地跌落在坐艙地板上,肚子下面的兩支機械手來回擂著地面,捶胸頓足地哭道:“嗚,去你媽的,嗚,老子在地下被關了幾千年,這宇宙裡有誰這麼慘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