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逼出跳躍點。 不過,那已經是古德發動的八次攻擊中,最接近於戰略目標的一次了。 在接下來的兩次進攻中,匪軍打得更強硬,聯軍哪怕想向前***一公里,都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當所有戰艦都退出跳躍點之後,西約官兵們停止了計數,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六支暴熊艦隊,只剩下了不到四支,而六支比納爾特艦隊,只剩下了一半!這也就意味著,即便瘋狂如暴熊古德,也沒有辦法繼續進攻了。 旗艦指揮室裡,班寧眉頭深鎖,坐在指揮席上,久久不語。 四周的參謀和聯軍將領們,也保持著沉默。每一個人臉上凝重的表情,讓整個指揮大廳中的氣氛,顯得異常壓抑。 “將軍,古德上將的通訊接通了。”曼丹達走到班寧身旁,恭敬地低聲道。
班寧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凝神又看了天網螢幕一眼,然後大步走向通訊室。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機密通訊室的厚重自動門內,所有軍官都互視一眼,目光中,滿是的憂慮。 在寬大柔軟的沙發上坐下,班寧的身體,幾乎完全陷了進去。 通訊室沒有開燈,除了正面明亮的通訊螢幕之外,就只有四周的天網戰報資料在翻滾,電子星際圖的星辰,在閃著幽幽的光芒。 儘管班寧已經從之前的戰報中,知道這次進攻打得很艱苦很慘烈。可當古德出現在通訊螢幕上的時候,他還是被古德包肩膀包紮的繃帶和臉上被汗水和血跡衝出的黑一道白一道紅一道的溝壑,嚇了一跳。他霍然站了起來,關切地問道。 “你受傷了?” “在撤退的時候,艦橋被查克納人的一艘重型巡洋艦擊中,受了點波及。”古德搖了搖頭,看著自己浸出了血跡的肩膀繃帶,滿不在乎地道:“沒什麼大事兒,皮外傷而已。” “那就好。”班寧吁了口氣,原地來回走了幾步,看向古德:“打到現在,你怎麼看?” “我必須承認,這是我這些年遇見過的,最難啃的骨頭!”古德咬著牙道:“他們敢拼命,戰鬥力極強,配合也默契。
如果我們想要在索伯爾大將的主力抵達之前打通從這裡通往勒雷中央星域的航道,那麼,我建議現在就投入全部兵力!” “現在就投入所有艦隊,萬一對方在跳躍點還埋伏著艦隊,怎麼辦?”班寧在沙發上坐下來,用手支著下巴,目光陰沉。 要知道,在拉塞爾帶領下北上進攻墨提斯星系的艦隊,可不僅僅是目前封堵在跳躍點的這些查克納和斐揚戰艦。匪軍真正的主力,擁有隱身技術,撞擊戰術和鋪天蓋地的戰機叢集的,是還有另外的十支匪軍艦隊和九艘【末世】級太空母艦! 這些,才是斐盟聯軍中最讓人忌憚的存在! 而更糟糕的是,現在這些戰艦都消失了! 能夠躋身當代名將的行列,班寧靠的不是吹捧和浮誇,而是其本身在戰略戰術上的深厚造詣! 因此,他比誰都明白,在跳躍點的攻防戰役中,防禦方由於無法確定進攻方艦隊選擇的座標,也就無法發動準備充足的致命襲擊。只能獲取對手跳躍停滯期的那幾分鐘主動權。可是,當進攻方所有的艦隊都躍出了跳躍點之後,這一***,反而消失了。 因為,原本不能確定方位的進攻方的每一艘戰艦,在這時候,都會擁有一個確定的,無論移動到哪裡都會隨之出現相應變化的座標。就像一個商品的標籤,或者一枚已經落到了棋盤裡的棋子,任由對手盯著,看著,算計著! 這個時候,才是最危險的。到棋子,班寧並不喜歡下棋。他喜歡打牌,牌技也不錯。 而無論是他在軍事上的造詣還是在牌桌上的經驗,都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在明知道對方手中有大牌卻沒能逼迫對方將其出掉的情況下,就貿然將自己手中的王牌打出去。這絕對是一個昏招。 因此,班寧不怕跳躍點打得多慘烈,也不怕拉塞爾的指揮技巧又多高超。因為他知道,他手中的兵力,足夠贏得跳躍點戰役。 他派出古德,一次次的強攻跳躍點,就是為了逼出拉塞爾的王牌。 只有當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戰艦,露出了他們的蹤跡。。。。。。。。。。無論是他們在障礙區設伏,在四周空域形成包圍圈,在自己身後,乃至惡毒的於某一處選定的空域中排列成陸澤成長陣靜靜的等候。。。。。。。。只要對手浮現,就是他率領西約主力全力進攻的時機! 那時候,他會親自率領聯軍主力,跟在古德艦隊的身後,用比古德還要兇狠的衝鋒,將拉塞爾和他的艦隊撕成碎片! 可是,班寧一陣惱怒——八次進攻,古德都沒能逼出拉塞爾的底牌。別說那些隱身的艦隊,甚至連拉塞爾手頭的那支擺在明面上的匪軍a級艦隊,都自始自終護衛在旗艦身旁沒有出手。所有的戰鬥,都被查克納的兩個集團艦隊和那支擁有五支雙頭鷹a級艦隊配備的斐揚艦隊接過去了。 在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