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時間,無論哪一方面,都把我們限制得很精確。唯一沒有料到的,是我們在另一個方面的佈置!我們現在要做的,無非是配合他把這出戏給唱下去!”
李存信大口喝乾了杯中的酒,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說實話,計算南下條件,就連阿克薩的這些盟軍都吵個不停,那小胖子的壓力肯定更大。不知道他會怎麼折騰。三上悠人來這麼一下,恐怕也出乎了索伯爾的意料。他媽的,你說索伯爾會不會讓三上悠人趕緊放開通道?”
黑斯廷斯微微一笑:“不會。如果我們趕不及南下,三上悠人有大把時間更改作戰計劃。況且,如果我黑斯廷靳連三上悠人這一關都過不了,又怎麼有資格成為他的對手?”
老人回過頭,淡淡地道:“所以,我必須給三上悠人好好上一課,才能讓索伯爾吃顆定心丸!”
“那麼…』”李存信深深地注視著黑斯廷斯,“如果你的判斷是正
確的,你需要那個人怎麼做?
“讓他把戲演得通真一點,敗是敗,不過要儲存實力。”黑斯廷
靳緩緩道:“真正的決戰,不是現在!”
小鏝我矣偏。來來來,最後的戰役,謎底,結局大猜想。
第二十五章 一個念頭
科研船上,人們站在天網控制檯前,仰著頭,痴迷地看著從胖子傳來的全形度畫面。
“這個星系,屬於仙島座。”寂靜中,博斯威爾的聲音,在飛船控制大廳裡響起,“仙島座對於生活在東南星域的我們來說並不陌生。她距離查克納長征星域不遠,透過太空望遠鏡能夠很輕易地觀察到她。如果從東南航道向北,穿過薩勒加長弓星系,再經過三個公共跳躍點,就能在航道上以肉眼看到她那於飄渺星雲中,宛若海上仙山般的身姿。
博斯威爾的聲音很和緩,低沉而渾厚的嗓音中,帶著一絲輕微的激動。似乎在為身旁的人們解說,又似乎只是一種站在歷史的里程碑前,標誌性的旁白。
“自從六百年前,西部最後一個公共星系…1977被發現以來,人類就是到了宇宙迷宮的盡頭。擋在盡頭的,是一堵高牆。”博斯威爾仰著頭,凝視著螢幕。聲音,在大廳裡迴盪著,“那是人類能夠尋找到的最後一條通道。”
“我們被關在這個昏暗的迷宮裡,徘徊,轉圈。雖然每一個人都相信在某個地方,有一條通往光明世界的路,卻沒有人能尋找到。就拿眼前的仙島座來說,從我們距離她最近的航道過去,不過十五光年。可是,在沒有跳躍點,也沒有躍遷航道的情況下,別說十五光年,就算是一光年,對的人類來說也實在太遠了。”
“為了探索這些彷彿近在眼前,卻難以觸及的空間,有多少才華橫溢的頂尖科學家,探險家,踏上了註定無法回程的旅途。三百年前的比納爾特著名的物理學家亞歷山大,巴德,甚至將生命中最寶貴的三十年,都放在了孤獨的星際旅途上。他一邊向宇宙深處飛行,一邊在飛船上做研究,直到他於七十二歲最後一次向實驗宣發回日記的那一天。
“用有限的生命,去探索無垠的宇宙,是一種悲哀。而堅持這樣
去做,卻是一種支援著人類文明延續和發展的豪邁精神!”
“自人類太空探索大時代來,總計有數十萬人在這樣悲壯的旅程中隕落。這其中,許多人都是聲名。雷貫耳的大科學家,大學者,他們的離去,是人類文明最難以承受的損失。可他們的事蹟,卻是人類文明最寶貴的財富!”
人們靜靜的聽著,思緒也彷彿跟隨著博斯威爾,從探索時代一路走來,看見了那一艘艘探險船揚帆星際的浩大畫卷。
“今天,我們終於在這個昏暗的迷宮裡,找到了一扇窗戶,當此刻,我們推開窗戶,讓陽光灑進窗欞的時候,”博斯威爾的眼睛中,閃動著激動的光芒,他轉了一個圉,環顧四周,“人類文明已經再度啟程,邁向更廣闊的宇宙!”
歡呼聲,瞬間淹沒了一切!
聽到耳畔的歡呼,胖子的眼眶溼潤了。
銀色的試驗飛船,就像一隻張開翅膀的鳥兒,在虛空中飛翔。遠方瀰漫的星塵,在恆星的光芒下呈現出豐富而美麗的色彩。
飛船沿著剛剛穿過的那條稀薄的小行星帶邊緣飛行。
這務長度最多隻有一千多公里,寬度不到一百公里的小行星帶,靜靜地存在於飛船機翼邊上,彷彿觸手可及。
胖子不知道在許多許多年前,這條小行星帶剛剛形成的時候是怎樣的一番
場景。或許它和不遠處的那個被隕石帶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