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抗開始第三分鐘,中央戰團,隸屬魅二艦隊的巡洋艦;寬紋虎鯊,號率領兩支分艦隊,在胖子的命令下,沿幾支交火的艦隊之間的一道縫隙橫向航行,試圖支援戰區另外一側的己方艦隊。卻“不料”將艦隊側翼,暴露在網剛轉向的傑彰;剪尾鳶,分艦隊正面炮口之下。
接到奧布恩的指令,準備向戰區縱深位置穿插,進行大範圍迂迴的;剪尾鳶分艦隊,毫不遲疑地減,尾陣戰艦向兩翼加擴充套件,拉開陣型全力開火。試圖於最短的時間內,在橫在自己前進航線正中的;寬紋虎鯊艦隊身上獲取最大的戰果。
這千載難逢的機會,讓;剪尾鳶,艦隊的每一個傑彭人眼睛充血!
在第一時間咬住斐揚艦隊側翼,並以一次齊射擊傷一艘驅逐艦,將十餘艘斐揚戰艦的能量罩打成極度危險的深紅色之後”剪尾鳶艦隊指揮官決定擴大戰果。
他下斟只地調整艦隊行進度和艦角度。
艦隊一邊向;寬紋虎鯊艦隊逼近,一邊進行能量炮充能。而原本應該於兩分鐘內透過這一空域的時間,被延長到了第二次齊射完成後。
傑彭;鷹,級巡洋艦主炮的充能時間為三分二十六秒。這就意味著”剪尾鳶,艦隊,需要在這裡多耽誤一分二十六秒。
一分二十六秒,在人的一生當中,只是很短的一瞬間。抽不完一支菸也不夠泡一盞茶。對於這個宇雷空間,對遠方牛尾系亙古不變的恆星和行星,以及生在這裡的這場以小時為單位的戰鬥來說,更是忽略不計的一剎那。
一次主炮充能容,需要三分多鐘,一次加就需要兩分多鐘,一次集體轉向就需要一分多鐘”誰還在乎這一分二十六秒?
況且”剪尾鳶,艦隊向縱深穿插迂迴的目的,是佔據外圍的攻擊位置,伺機尋找戰機。為了這個目標放棄眼前緊緊把握住的戰機,豈不是捨本逐末?
;剪尾鳶艦隊指揮官沒和下達命令的奧布恩,都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誕生,更不知道這一分二十六秒,對胖子來說究竟有多麼重要!
早在瑪格麗特講解傑彰;鷹級巡洋艦的主炮充能時間開始,胖子就一直在計算著一個又一個三分二十六秒。中央戰團每支傑彭艦隊的每一次齊射。左翼傑彭;閃電隼,艦隊的每一次攻擊,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就連和奧布恩通話的時候,他也在心裡計算著時間。
現在,機會到了!
受到攻擊的;寬紋虎鯊,艦隊,迅改變航向,試圖擺脫側翼被咬住的局面。可是,傑彭;剪尾鳶,艦隊,又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他們。狂呼吶喊的傑彭分艦隊指揮官,和他的獨眼將軍一眼,陷入了殺戮的狂熱之中。
可是,就在;剪尾鳶,艦隊主炮充能完畢,進行第二次齊射的時候,艦隊指揮官忽然現,己方的一支分艦隊,忽然從側面斜插了上來!
那是一支試圖擺脫斐揚三支分艦隊包圍圈的傑彰分艦隊,他們在飛快的接近。而自己的艦隊,就擋在他們脫逃的航線上!
連鎖反應,在這一刻,猶如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一開始就停不下來。
;剪尾鳶艦隊指揮官,傻傻地看著自己的兄弟艦隊,從自己艦隊的身下穿過,被另一支早已經進入攻擊位置的斐盟艦隊一口咬住側翼。緊接著,又一支在纏鬥中做環繞運動的傑彰艦隊,被迫改變航線,落入了忽然從兩翼交叉的韭揚艦隊炮口之下刪
第三支,第四支”
就像是賽車跑道上的連環車禍,一輛又一輛飛馳的賽車,剎車,變線,撞擊,彈開 無論怎麼規避,無論車手在危機時刻往哪邊轉動方向盤,都躲不開命運的戲弄。觀眾們能夠聽見的,就只是一聲接一聲的撞擊聲。能夠看見的,就只是無數賽車宿命般的毀滅。
一切,都始於;剪尾鳶,分艦隊這一分二十六秒。當這多米諾骨牌輪迴一圈的時候,二十六秒,已經演變成了一個死局 最後一支傑彭艦隊,出現在了斐揚;寬紋虎鯊,艦隊的前方!
傑彭;剪尾鳶,艦隊完成了他們的第二次齊射。
拼命下令開炮的艦隊指揮官,夢想著在最後的環節,將一切都重新歸回原位。就像是電影倒帶,灑出的水回到盆裡,毀滅的戰艦四射的殘骸重新拼湊在一起,老人額頭的皺紋散去,眼睛變得清澈,子彈從人體裡退出來,血花收縮,一切都完好無損!
可是”寬紋虎鯊,艦隊的菱形戰陣生的變化。
擊碎了這位指揮官的夢想。
斐揚艦隊前隊減,左翼能量護罩紅的戰艦斜著插入了陣中,而尾陣戰艦,則加擴充套件,形成了一條新的側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