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外的。普通民眾在距離會所五百米的地方,就會被身穿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員攔下來。除了這些遍佈路口,林間的安保人員外,不時還能看見一些和安保人員站在一起聊天抽菸的警察,甚至還有駕駛著機甲的軍人。
普通人的生活,距離這個會所太過遙遠。那不是五百米的距離,而是身份和財富的天塹。
沒有人知道會所裡進出的都是些什麼人,也沒有人知道會所裡有些什麼。人們頂多只能在街上不時看見一輛輛豪車駛入小路。
防彈的車窗玻璃,永遠是關閉的。那是一個他們無法觸控的世界。
豪華的會所套房裡,煙霎繚繞。身穿名師裁剪的手工服飾,端著最昂貴的酒,抽著最香醇的雪茄的達官貴人們,三三兩兩,或坐或站,低聲說著話。
房間的裝飾極度奢華。純手工的羊毛地毯,厚實而柔軟。寬大舒適的高背沙,在水晶燈下散著皮質的光澤。牆壁被吸音防火的材料包裹著,即便一頭撞上去也不會受傷。就連房門,窗臺和房間的裝飾線條,用的都是最昂貴的克納威爾香檀。
不過,這些東西,對在場的人來說。已經習以為常。包括博古架上價值千萬的古董,也沒讓交談中的人們多看上一眼。
所有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焦慮。憂心仲仲,陰沉他們說話時的語飛快,顯得有些激動,甚至有些氣急敗壞。
當房門被推開,走廊外響起一連串清脆的高跟鞋聲時,房間裡的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門口。
兩個身穿斐揚軍官制服,長相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年輕女軍官,出現在門口。隨即,穿著一身白色繡花長裙,外披一件大氅的芭芭拉走進了房間。
當芭芭拉在雙胞胎姐妹花的幫助下解下大氅,露出將身體包裹得緊緊的繡花長裙時,吞嚥口水的聲音幾乎同時在房間裡響起。男人們的目光,都變得熾熱起來。
芭芭拉的美,是一種妖嬈的美。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同她一樣,將成熟高貴和性感嬌媚,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她的肌膚光滑白哲,酥胸和豐臀渾圓柔軟。身體呈現一種視覺效果並不張揚地柔和形。讓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想去觸控,愛撫,和她**。
她總是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一顰一笑,莫不如此。
男人在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小會很自然的聯想到一張柔軟的大床,聯想到她被錄成羊羔一般,擺動細腰豐臀時風情萬種的模樣。
她是一個天生的妖精!
片刻地失神後,在場的男人們艱難地移開了目光。儘管有資格走進這個房間的他們,擁有常人難以想象的財富或權勢,可是,在芭芭拉麵前。他們什麼都不是。
這裡面,只有少數幾個人可以勉強算做名義上平等的合作者,而其他大部分人,都只是芭芭拉領導的勢力中的一員。
別說他們的財富和權勢,就連他們的生命,都操控在芭芭拉手裡。只有真正瞭解這個女人的人,才知道在適當的傾慕表現之外,露出不該露的表情,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據說,那位剛剛才在自己辦公室樓下被一把狙擊槍在不到五十米的距離上轟掉了半邊腦袋的總統競選人,只不過在飛船上,摸了摸芭芭拉的大腿。
他原本可以保住他的命的。不恰當的自信和過於旺盛的性激素分泌。害了他自己。
更有傳言稱,李佛和芭芭拉這對兄妹,其實這是一個禁忌的話題。別說提,連想都不能想。那個膚色和須宛如白雪寒冰一般的男人,對芭芭拉有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地寵溺。就算能成為芭芭拉的入幕之賓,被他知道了,也
“都到齊了?”芭芭拉飛挑入鬢的鳳眼,波光流動,向房間裡的眾人點頭示意後,搖曳地走到沙前坐了下來。
“只缺一個人,胡特沒來。”一名頭花白,身穿一身藏藍色西服的老者走到芭芭拉身旁。優雅地微微側頭躬身,對芭芭拉道。
“大家想必已經聽說了,我們的元帥大人,已經自漢京啟程回海德菲爾德芭芭拉端著雙胞胎之一遞上的咖啡,穿著絲襪的修長美腿翹起二郎腿,一邊輕輕攪動著勺子。一邊輕描淡寫地道:“看來,弗朗西斯的死,對軍神大人的刺激不”
房間裡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眼觀鼻鼻觀心,小心謹慎地控制著自己的目光和臉部肌肉,就連呼吸都不敢出太大的聲音。
可以以這樣的口吻談論黑斯廷斯的,在這個房間裡,或許就只有芭芭拉一個人而已。
長時間混跡於斐盟上流社會。某些規則,已經成為了在座所有人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