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佔沿線陣地,匪軍的度就慢下來了。”一名中將指著實時態勢圖,對身旁的同伴道:“他們已經走進了北澤閣下的控制節奏,被迫分兵擴充套件,護衛通道。哼,同時控制多線戰局,誰又是北澤閣下的對手。” 中將環顧四周,頗有些顧盼自得:“度,就是他們的生命。一旦戰局膠著,主力前進度遲緩,不說北澤閣下在狼山和陀螺溝的佈置,飛沙谷就是他們無法逾越的天塹!” “能追隨北澤閣下,是我等軍人的幸運。”一名少將用崇敬的目光,看著指揮台上的北澤憲,讚歎道:“各部隊的戰術要點詳盡準確,互相之間的調派配合又天衣無縫。如果不是站在這裡親眼所見,我如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些作戰計劃,都出自北澤閣下一人之手。” “是啊!”先前說話的中將有些激動地指著身旁的電子沙盤道,“大家看看2523師一團所在的這個位置。” 看同伴的目光都聚集過來,他飛快地講解道:“一開始,我還不明白北澤閣下為什麼要求一團放棄兩公里外另一個戰略地位更重要的山頭,而搶佔這個地方建立阻擊陣地,現在看了閣下的全盤部署,我才明白,整個戰局,全在北澤閣下的大腦裡,嚴絲合縫,環環相扣。”
說著,中將飛快地拿起電子推杆,一邊演示,一邊道:“大家看,目前,匪軍兩個裝甲營已經向一團所在的陣地動進攻。嘿嘿,且不說以劣勢兵力進攻一個裝甲部隊防禦的陣地託不託大,單說這兩個營目前所在的位置,事實上已經陷入了我軍的包圍圈中。” 中將將代表匪軍兩個營游標和一團所在的陣地推到一起,程式飛快地自動進行著戰鬥演算。結果是,半個小時之內,匪軍兩個裝甲營根本無法攻克陣地。而在他們的東面,兩個傑彭裝甲營已經完成了迂迴,形成前後夾擊之勢。 夾擊之勢形成之時,一團陣地,已經是固若金湯。隨即,中將又用電子推杆,將一團的一半兵力,推向北面另一個山頭的二團所在的位置。 因為兩個陣地實際上是在同一個山脈,因此,一團可以以遠比匪軍更快的度沿山腰翻過山脊,自二團陣地的側方迂迴。如此一來,這個增援的營就與二團一道,呈掎角之勢,直接威脅匪軍進攻二團的部隊。 同樣,類似的戰術,還作用於其他陣地。方圓數百平方公里的戰區,各陣地飛向陣地靠攏的部隊之間,彷彿有一根無形的繩索,一旦觸碰,立刻就會觸四面機關。
“匪軍已經上鉤,”中將丟下電子推杆,和軍官們相視一笑,“接下來,我們就看北澤上將,如何演繹這一出精彩大戲!” 軍官們,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指揮台。 忽然,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凝固了。他們看見,指揮台上一直面如鐵石,沒有絲毫情緒波動的北澤憲的額頭,竟然滲出了黃豆大的汗珠。而他的一雙眼睛,更是血絲滿布。 老人面前的控制檯螢幕左面,一支龐大的傑彭部隊,正在以極快的度奔向飛沙谷。而在他右面的螢幕上,一個陣地的部隊游標,如同一盞燈般熄滅了。 緊接著,又是一盞。 ********************************************************************************** “命令二營,立刻進入陣地!” 硝煙瀰漫炮火震天的山頭陣地上,歐文斯抓著通訊器,大聲吼叫。 在他前面兩百多米的陣地上,傑彭機甲戰士,正在拼命阻擋著匪軍的進攻。一輛輛不同顏色的機甲,在陣地上拼命廝殺。 隨著二營數百生力軍的投入,眼看就要衝上陣地的匪軍機甲,終於如同潮水一般退了下去。只留下滿是彈坑和殘骸的破爛陣地,述說著戰鬥的慘烈。
抹了一把冷汗,歐文斯片刻也不敢耽擱地巡查陣地。 臨時修建的陣地,已經在剛才的幾波攻擊中被削下去近兩米。大片大片的金屬防彈牆從泥土中露了出來。幾截坑道完全垮塌,坍塌的泥土岩石堆積在中間,上面還橫七豎八地躺著幾輛靈貓機甲的殘骸。 工程排在敵人退去的第一時間已經開始整理陣地,作為火力支援的重型機甲和中型機甲,也撤離到了陣地後方。 “五分鐘內,完成陣地緊急修復,抓緊時間補充能量彈藥,一營撤下去,二營接管防禦。” 歐文斯一邊走一邊大聲吼著。 在他經過的坑道兩旁,一輛輛傷痕累累的單兵機甲,亂糟糟地靠在土壁上,敞開的機甲座艙裡,參戰的機甲戰士已是精疲力盡,臉色白。 來不及關心自己的部下,歐文斯走到一個觀察位,接過參謀遞來的行動式遠視儀,面色陰沉地檢視山下的匪軍出擊陣地。 匪軍的出擊陣地很簡陋,除了幾輛被保護嚴密的運輸機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