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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兩個人戴著防毒面具,這一次沒有發生喉嚨失聲的事情,不過那東西非常重,戴著,脖子就非常難受。小花建議我們速戰速決。

照片上石壁上刻的東西,果然就是這鐵盤,所有的花紋都完全一樣,不過,鐵盤的四周,並沒有照片中石壁上刻的三組圖案。

鐵盤順時針緩緩轉動著,小花知道建築和機械有很多地方是相通的,就問:“怎麼辦?”

我心說一般的機械,要先弄清楚它是怎麼運作的,我讓他幫忙,先是順著鐵盤,看看能不能加速它執行,發現鐵盤順時針推速度很快,顯然順時針的時候,沒有機括會被啟用,再次逆時針開始推,一推就發現不對。

一下我就感覺鐵盤吃到了力,非常非常沉重的力道,但是不是死力,我能感覺到好像是上發條的感覺,我用力推動,幾乎用足了力氣,鐵盤被我逆向推動起來,幾乎是同時,鐵盤下面傳來了一連串鐵鏈沉悶的傳動的聲音。

可惜,我只逆時針推動了五十度,就立即沒力氣了,無論小花和我如何青筋暴出地使力,那鐵盤往前一分都不行。

但是我很清楚,那不是卡死,而是因為我們的力量不夠,我深吸一口氣,幾乎是大吼一聲,往前憋氣狂頂,不過所有的聲音在防毒面具裡顯得非常可笑。終於我先腳下一滑失去了支撐點,小花一個人不夠力氣,那鐵盤立即順時針轉了回去。

“你搞頭牛來才行。”小花靠在洞壁上不停地喘氣。

我的腳幾乎扭了,疼得要命,心說要是胖子在就好了,這種體力活兒就輪不到我了。

不過我們都沒提讓下面人上來幫忙,因為剛才的手感,還不是說我們的力量不夠,主要是因為這鐵盤沒有什麼著力點,光光的,上面的圖案被打磨得很光滑,根本沒法受力,如果有個槓桿,也許局面會不一樣。

於是掏出那些長條形的工具,想看看有沒有地方可以插進去。找了半天,就發現整個鐵盤沒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上面雖然全是花紋,但是花紋都非常細膩,東西卡不上去。

我回憶著以前的生活經驗,現在的情況好比是面對一隻礦泉水瓶,但是因為手上油太多,怎麼擰都擰不開。

最簡單的辦法應該是增加手上的摩擦力,用毛巾什麼的包住來擰,這裡沒有毛巾,但是身上的衣服可以。

於是想脫掉衣服,我們檢查身上衣服的質料,看看有沒有粗糙的部分,這時候,小花忽然發現了什麼異樣。他指了指我的衣服:“這是什麼?”

我低頭一看,就看到自己的衣服上,剛才推動鐵盤蹭到鐵盤的部分,全部都黑了。

“掉漆?”我甕聲甕氣地罵道,看了看手心,發現手心裡也全是黑色的。

但是,那不是漆,好像是煤渣一樣的顆粒,我心中奇怪,難道上面被人用煤渣抹過?

用手電照了照手心,捏了捏,又發現那不是煤渣,這種顆粒呈現片狀,但是用手揉搓之後,會變得十分細膩。我發現,我好像認得這種顆粒。

用手電照了照那鐵盤,用肉眼看不出來鐵盤上面覆蓋了那麼一層東西,但是我用尖銳的東西劃了幾下,刮下一片,用手捏碎,我“啊”了一聲,就對小花道:“不妙,這是血。”

第四十六章 奇怪鐵盤上的血跡

“血?”

“對,絕對是血,有人往鐵盤上倒過大量的血,而且不止一次,這些血是一層幹了,又澆一層,這麼澆上去不知道澆了多少次才能積得那麼厚。”我道,看著鐵盤上的紋路,瞬間就意識到了怎麼回事,“你看這些凹槽紋路,我以前見過類似的東西,這些是引血槽,這不是個普通的鐵盤,這是個祭盤。”

為了驗證我的理論,我立即拿出我的水壺,開始往鐵盤上澆水,我澆得十分的小心翼翼,在燈光的照射下,那些水的顏色有點像古代某種神秘的液體,閃爍著黃色的光上面的紋路,迅速地擴充套件。

看到水流動的方式,我幾乎能肯定這些紋路是設計好的,水流在紋路上的流動方式簡直有一種異樣和諧的美感。

水流似乎是有生命一般在鐵盤上綻開一個奇妙的圖形,然後順著鐵盤的四周紋路流下鐵盤的側面。奇異的,它們經由側面之後,沒有滴落到地面上,而是順著側面流到了鐵盤的底部,並且順著底部的花紋繼續流動著,往軸部會聚。

這是因為水的張力。血中的雜質更多,張力更大,紅色的血液貼著鐵盤的底部應該會流得更加漂亮。

“這東西原來是這麼用的。”小花見過世面,倒也不驚奇,“難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