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醒,她坐起揉揉眼睛:“到家了?”
成懷瑾攬了她:“並無。”
隨後,他又拍拍季頌賢的手:“你且坐著,我去外頭瞧瞧。”
說完話就掀簾子出去,一會兒的功夫,季頌賢就聽得外頭有說話聲,她也有些坐不住了,也跟著掀簾子出去。
車廂裡很暖和,不只放了暖爐,還鋪了許多的皮毛毯子,且四壁都包了棉花,坐在其中不覺顛得慌,更不會被冷風吹到,但是一到外頭,就有一陣寒風吹來,叫季頌賢縮了縮脖子,趕緊將昭君套戴上。
她轉頭四顧,就將左邊不遠處成懷瑾和那個錦衣衛小旗正按了一個人在說什麼。
季頌賢笑著過去,只是,她看到眼前的情形時卻再笑不出來的。
成懷瑾按住的是個鄉村漢子,這漢子長的高高壯壯的,穿著一身粗布棉衣,雖說穿的不好,不過收拾的也齊整,只不知道他犯了什麼事,竟叫成懷瑾抓住不放。
季頌賢又看,發現漢子不遠處放了一個棉布包,裡頭傳來陣陣哭聲,明顯那是個孩子。
“他偷人家孩子了?”季頌賢過去問了一句。
在她的想法中,這漢子或者是個偷兒,偷了人家的孩子出來賣的,不然,誰家做父母的這樣大冷的天將自家孩子抱出屋子受凍?
那錦衣衛小旗搖了搖頭,眼中有些怒意:“並不是,這是孩子的父親,我駕車經過的時候看他正偷偷摸摸欲將孩子活埋了,一時氣憤便拿了他。”
“什麼?”季頌賢幾乎驚叫出聲:“怎麼會?怎會有人要活埋自己的親生孩兒。”
成懷瑾將那漢子交到小旗手裡,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