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建到雲彩上去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建的,那等樣的情形……”
一時間,諸人都是一番嚮往,季頌賢想及後世人的生活,也有些痴意。
一時高芷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罷,罷,咱們就是再想又能如何,也看不著的,還是看眼下吧,我瞧著如今咱們即是一處玩,便該玩些新鮮的,諸位妹妹有什麼想法沒有?”
“新鮮的?”盧芳有了興致:“擊鼓傳花如何?”
“老套!”一旁一位閨秀搖頭:“照我說,不如射覆。”
“無趣,無趣。”鬱素素搖頭:“玩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季頌賢看著那些閨秀你說一句她說一句爭吵了好半晌,突然想及一樣遊戲來。立時笑道:“我倒是想了個好玩的,說起來,不管是擊鼓傳花還是射覆或者作詩填詞都有些太文雅了些,玩起來也不是多盡興,即是要玩,便該玩些痛快的。”
“快說說。”高芷蘭素來不是那等文鄒鄒的,一聽季頌賢這話立時就笑了:“我就想玩痛快的,妹妹快些說與我聽。”
季頌賢笑著叫繞樑去準備東西,對高芷蘭一笑:“過會兒高姐姐便知道了。”
一群人吃了會兒子茶,又說笑一會兒。繞樑就帶著幾個丫頭搬了好些物件來。又拿了好多竹篾圈成的圈子,先將那些物件擺好,又將圈子放到一旁。
季頌賢過去看了一會兒笑了:“這都是我平時攢下的,倒沒有甚麼貴重之物。不過勝在一個新奇罷了。左不過是整竹根子雕的玩意。有竹節做的刻花杯子,還有那泥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