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物。”
季頌賢聽的有些臉紅,微垂了頭:“還不是搶了成指揮使的功勞。本他抽的血是最多的,只不能那般說罷了。”
季億抬手摸摸季頌賢的頭髮:“你也莫覺有愧,爹只說你好,最是孝順不過的,你一個弱質女兒能有那樣的決斷,能那樣果敢是極不易的。”
季頌賢笑了笑:“說起來,我搶了他的功勞,倒是叫他又給我背了黑鍋。”
季億也忍不住笑了:“倒也是,那瀟湘子的名頭我瞧著安在他頭上是下不來的,若是叫人知道那書是他寫的,不定如何呢,說不得有許多閨閣女兒家對他得多敬服呢。”
季億這麼一說,季頌賢捂著嘴笑了好一會兒又道:“且等我得了空再寫一本替天底下婦道人家說話的書,這書若成了,說不得成指揮使能得一個婦女之友的名頭。”
“婦女之友?”季億越琢磨這話越是精僻有趣,實忍不住笑倒在床上,指著季頌賢道:“你這丫頭,哪裡來的這般精怪的想法。”
“爹少笑些。”季頌賢趕緊扶住季億:“您若再笑,我再不敢給您說笑話了。”
“好,好,不笑了。”季億忍住笑,叫季頌賢給他念朝庭邸報,唸完了季億想了好一時,又和季頌賢說些話,父女倆正說話間,便有管家一溜小跑過來,抹著對季億道:“老爺,成指揮使來探望老爺。”
“不見,不見。”季億一迭聲的擺手:“莫叫他來,莫叫他來。”
季頌賢好笑,趕緊安撫季億:“成,不叫他來,我叫管家將他打將出去,爹且安心。”
管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