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放過她。
“為什麼不能,你不相信我?”
“不敢……但這太危險,您不能冒險。”風霜搖頭,她抬頭直視著無劍,抿著單薄的唇:“要是非去不可的話,就讓屬下我去吧!”
可貴的忠誠,但王座上回饋給她的卻是一抹冰冷的笑容:“就憑你?”
無劍展開血紅的雙翅,只是輕輕的揮動,強烈的風壓就把風霜擊退到了牆邊:“你太弱了。”
她鮮紅的眼睛彷彿血海一般旋轉,充滿魅惑、強大,讓人想把靈魂交出去。
“這個世界沒有那麼天真,至少不會有東西能夠坐著得到。”無劍出聲,不知心裡回想到了什麼,聲音顯得冰冷而又無情:“收穫就得冒險,想要的東西只能自己拿。”
“你不用操無謂的心,帝釋天對我做不了什麼。”
她的心靈和身體都只會屬於一個人,其它任何人都別想碰她。
“是。”風霜顫抖的行禮,她知道無劍在發怒,儘管不知道原因,但這股怒氣她能感覺——她肯定在哪裡冒犯了這位主人的意志。
她彎腰退下,大殿外有一個老法師在等待,看到風霜出來後就帶著一個女人想向裡面走去。
“等等。”風霜的眼神立刻變了:“大人請把這女人帶走,主人現在生氣,她沒有進食的胃口。”
她會提供足夠的服侍,女王不需要再品嚐其它人的血。(未完待續。。)
第一六七章:教會
雪霧的血族將會東進,這是夏寒得知的內容。
他在馬車上翻著身體思考該做怎樣的對策,很明顯雪霧似乎在使用障眼法,那支血族表面上在攻擊光明城,暗地裡卻向同胞展開了獠牙——血族在內戰。
不知為何夏寒對這個猜想深信不疑,兩支血族相抗對其它種族來說是一件好事。但雪霧敢冒險出擊其中肯定另有玄機,那位他已經遺忘的女王想必掌握了什麼對付帝釋天的方法,不然她怎敢輕舉妄動?
夏寒並不知道無劍將要採取的方法是以自身為基礎,他接到的預言內容只是雪霧國的血族們會從西野以及春暉西北境滲入、向帝釋天發動攻擊。
思考過後,他認為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於是短暫的睡眠過後,第二天清晨,夏寒下達了命令——他從各地調集兵力駐紮前線,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西北邊境主力調了過來。這相當於給了雪霧國一個長驅直入的地方,但他做的相當謹慎,其它幾個地方也調集了相當多的人,所以不會有幾個人發現蹊蹺。
隨後在這個命令安排下去後,他又下了另外一個命令:在接下來的戰爭裡如果敵我相差懸殊,士兵優先保衛平民後撤避開血族的鋒芒。這樣可以減少血族的人數增加,是必要措施。
當然這也是為了讓西北減少傷亡,夏寒不可能直接說出預言給戰場帶來更多的變數,而事實上昨晚淪陷的六座城市有四座也在西北部。那裡如今也非常危險。隨著他的命令,軍隊會帶著大量的人民回到內陸。
春暉帝國的邊境可以用一海一山四國來描繪,東邊是遼闊無邊的海洋,北部是蒼脊山脈和西野,西野和春暉的交界由北向南劃出弧線,佔據了西北邊境。完整的西部邊境自北向南分別是西野、光明、朱月三國,光明城位於正中間,但光明城和西野之間隔著一個霧山山脈尾端。
這個由雪霧國延伸而出的山脈,由於其地勢險惡、環境溼冷,幾乎無人涉足。雪霧國一直沒有在這個敏感的區域建造城市。數千年來只有光明城會把山上的巨人當成磨練騎士的道具。其餘國家都把這個出兵困難的地方排除在了視線外。
不幸的是血族不需要平坦的道路,迷漫的山霧更是對他們最好的隱藏,雪霧國的血族利用這座山無論進攻春暉還是光明城都輕而易舉。
想到這裡,夏寒覺得有必要再多加一層保險。中午。他召來一個人。或許‘召’這個字不怎麼合適。對方不是春暉的官員——而是教會在春暉帝國的大主教林雄。
這位大主教主管光輝帝國境內所有教堂。他的統帥力驚人的高超,在白輝死後各地掀起獨立旗幟的時候,春暉帝國的鬧動卻被相繼鎮壓下來。林雄自封‘聖子’。是朱雀大陸教堂炙手可熱的領袖之一。
如果不是春天在位期間把國內教會實力控制到了極致,現在的林雄或許就成了貨真價實能夠繼承教皇之位的‘聖子’,僅靠春暉帝國龐大的教眾就能讓其它教堂俯首稱臣。
但可惜他沒有了這個機會……
“我需要你們在這場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