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來,你這點雕蟲小技根本不值一提。”
“你真的不會說?”我無法相信他,卻又不得不相信他。
他輕鬆地笑笑:“如果你沒有安全感可以儘管對我下手,但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這樣下去最終會給你造成什麼後果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他走回位子拿起揹包,又回頭看看我。
“相比你過去的那件事,我更喜歡研究你現在被我瞭如指掌的言行裡所帶有的那種驚慌恐懼和瀕臨崩潰的手足無措。”他白皙清秀的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燦爛笑容,然後走了出去。
我開始整夜失眠,早晨起床時枕上留下大片大片的落髮,鏡子裡的我臉色灰黑,眼窩深陷,瘦削的下巴上鑽出參差的鬍子茬,看上去零亂而憔悴。
秦堯一如既往地和我做著測字遊戲,但他越來越多地在測字裡透露出我已經發生或將要發生的事,他透過測問的那個字讓我自己猜出謎底,由此看出他對我展現的我的過去和未來。我對他產生了恐懼卻又無力擺脫。
他在同事面前和我親密交談,他的笑容越發親切溫和,他在工作間歇遞來一張又一張白紙黑字,從他那裡學來的測字秘法令我條件反射地想要識破那上面每個字所暗示的含義。我害怕他告訴我他又知道了什麼,卻又帶著巨大的渴望想知道他下一個將要給我的字所包含的意思。
同事們漸漸被我們之間的這種遊戲吸引,以往對秦堯抱有看法的人逐漸因為我“津津有味”的參與而慢慢轉變了態度,就連周姐對他的敵意也變得有些淡薄。他們經常來旁觀我的測字結果,對我越漸精準的猜測和秦堯強大的預知能力產生了極大的好奇。顯然秦堯非常喜歡這個遊戲,也非常喜歡目前的局面,他享受著同事們逐漸傳遞過來的好感,同時也享受著我時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