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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再好,一針射倒。

賀旗饒有興趣的跟著那百戶學了操控之法,只是覺得那毒針過於陰毒,一個不小心,射錯了物件就大大的不好,是以當即讓那百戶將鋼針換做普通樣式,毒針則收之不用。

範伯仲聽賀旗要更換鋼針,再也按捺不住,大聲道:“大人萬萬不可,這春曉厲害就厲害在毒針,如果是平常的鋼針,不過是穿身而過,萬一不是要害,對方完全可以硬撐著先將大人制住。如果大人非要換掉,換成麻醉的也比普通的強。”

範伯仲這番話倒是賀旗從未想到的,讚許的看了一眼範伯仲,算作獎勵,就囑咐百戶去換成迅速麻醉的鋼針,又從百戶那裡領了一排毒針,學了安裝之法,以備不測。

忙活了一夜,待到賀旗滿意而歸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賀旗辛苦一夜,卻是賺了個盆滿缽溢,兩件特製龍鱗甲,一對春曉,最後臨走的時候,賀旗想來想去,還是要了一把微型衝鋒槍別在了腰上,畢竟,多一件東西,保命的機會總是大上這麼一點。

雖然一夜操勞,賀旗卻仍不敢上床休息他一早,趁著那朝陽初升,將宋安瀾留下的最後的口訣細細的讀過,希望能抓緊時間將口訣和玄典融會貫通,以備不時之需,那口訣甚多,卻好在賀旗多年讀書,記性又是不錯,是以將大部分都記在了腦中,當賀旗滿心歡喜的以為從今以後,總算是學得玄門無上玄術,但是看到最後幾頁,卻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簡直就是魔頭!”

原來宋安瀾雖然將玄門罡術整理融匯,卻因為永平國難,三教之人死傷殆盡,引陣催術之法並沒有多少流傳下來,宋安瀾既無師傳,又急於求成,就想到了血祭之術,世間萬物,最為珍貴的就是人,如果要與上天對抗,改變宿命的話,就要付出同等的代價,這個代價就是人,越是強大的陣法,就要越多的血祭來催動,而且如果這血祭之中的怨氣十足,那麼陣法的威力才會成倍的提升,換言之,就是要枉死之人。宋安瀾當年在三佛齊殺了九十萬人,才有那樣大的威力,將大明的國運延長。

四百玄典之中符術,陣術的牽引之法,都和血有著密切的關係,不是他人之血,就是施術者的血,按照宋安瀾的辦法,賀旗要想憑藉那無上玄術,縱橫天下,卻只能劍走偏鋒,學那魔門辦法,要麼殺人,要麼放血,要麼就要找到足夠的怨氣借為己用。

賀旗辛苦四年,最後卻終於應了那妙心和尚的一番話,思潮起伏,卻又無可奈何,見那日頭早已在空中懸掛已久,不由的嘆了口氣,將那口訣藏好,穿衣打扮,直奔機場而去。

賀旗外披大氅,內著得羅道袍趕到機場的時候,曹若蓉與釋永金早就到了,賀旗今日的扮相,不可謂不灑脫,不可謂不出眾,當然也不可謂不古怪,曹若蓉先是一愣,接著,忍俊不止,哈哈大笑起來,大和尚釋永金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眼神中分明帶著古怪,大明自康正三年佛道辯法之後,佛道和平共處的景象就不復存在了,最近幾年越發的勢如水火。說起來,這水火之勢,兩教之爭,只成就了釋永金一人的聲名,是以天下道門,對於釋永金,恨之入骨,賀旗今日卻穿得一身得羅道袍,腳踏雲履,頭戴純陽,正是正宗的道士打扮,很是讓這個大和尚緊張了一番。

賀旗衝他微微一笑,心中卻覺得暢快無比,某種意義上,賀旗卻也算是道教弟子,自己那便宜老師宋安瀾老先生雖然並不曾親身教導,不過觀賀旗平生所學,卻盡是宋安瀾的心血,宋安瀾當年探訪隱士,研究玄學,多是以道術為主,特別是符籙之術。雖然賀旗學的山、醫、命、卜、相都是玄門之術,但是從實質的內容來看,山,命,卜,相與道教聯絡很大。宋安瀾當年前往三佛齊以赴國難,穿的也是得羅道袍,如今的大明,表面上佛教高高在上,將道教打壓的抬不起頭來,但是在暗裡,真正受到重視的還是道教。不然為什麼那宋安瀾放著天下眾多的廟宇不去,找什麼道教隱士。

“想不到賀旗竟是道門中人,呵呵。”賀旗一轉身,朱正西已經微笑著走了過來。

“呵呵,昨日就跟朱總提過,在下所學多為道術,今日不過恢復了本色而已。”賀旗很滿意這種效果,自從穿上這道袍開始,心中那強烈的歸屬感就無法抑制,彷佛自己天生就適合這身衣服一樣。

賀旗繞過朱正西,看到朱正西身後還有一名大漢,甚是威武雄壯,一身黑衣之下,凸凹有型的肌肉微微隆起,雖然並不曾說話,但是身上散發出的氣勢卻明明白白的告訴賀旗,這是一個硬角色。

朱正西見賀旗不住的往自己身後打量,呵呵一笑,說:“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