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啪!嗒啪!”
胡孝民可沒給夏宗江開口的機會,他本就沒想問什麼口供,純粹是藉著姜曙東的案子,教訓一下夏宗江罷了。他臉上出現這麼多血痕,就算傷口好了,也會留下疤痕。這樣的人,已經不可能再做特工,更加不可能當情報科長。
胡孝民一邊用力地抽著夏宗江,一邊罵道:“我讓你看看,除了溜鬚拍馬外,還能不能幹點別的事。”
夏宗江突然醒悟,胡孝民這是藉機報復呢,他馬上喊道:“胡處長,誤會,有什麼話你問就是。”
他現在很後悔,自己在九風茶樓,為何要譏諷胡孝民呢?他能落水為奸,骨頭本就是軟的。一頓鞭子下來,之前那點所謂的傲氣,早就蕩然無存。
胡孝民收起鞭子,這其實也是個體力活,他掏出口袋的煙,點了一根後問:“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姜曙東是軍統的?”
夏宗江說道:“我不知道他是軍統。”
這次胡孝民抽在夏宗江身上,聲音很清脆,可夏宗江卻痛得大叫起來:“媽呀。”
夏宗江原本以為,自己當了漢奸,在第二行動大隊幹著情報科長,不會再有受刑的機會。哪想到,不僅要受刑,還受得很冤枉。
如果他還在為重慶做事,那沒說的,該打該殺,任特工總部處置。天地良心,他與重慶方面早就決裂了,怎麼可能為他們做事呢?每一鞭子下來,他都在懊悔,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跟重慶幹。
“說不說?”
胡孝民把煙丟到一旁,繼續抽著鞭子,這次他沒有停,鞭鞭帶著血花,恨不得把夏宗江往死裡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