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
胡孝民說道:“這是他透過蕭一誠,找登部隊的小林榮一弄的。”
趙仕君輕笑一聲,把派司扔到了桌上:“來龍去脈都查清了,還來找我幹什麼?”
只會哭訴的下屬,肯定是無能的。胡孝民不是,他連這張派司是誰經手都查清了,顯然早就有了對策。
胡孝民“義憤填膺”地說:“劉炳元表面是跟我作對,實際是給孫墨梓當先鋒,他想借除掉我誣衊主任。五福公司真要落到他手裡,再加上蕭一誠把持總務處,我們還有活路嗎?”
胡孝民擺了擺手:“直接說結果。”
胡孝民說得再天花亂墜,在他看來也只是想爭到一個最有利的結果。
胡孝民冷聲說:“他不是想誣陷我是重慶分子麼?也讓他嚐嚐重慶分子的滋味。孫墨梓不是要打擊咱們這一系麼?先斷他一根手指再說。不僅廢掉劉炳元,再把蕭一誠也除掉。葉耀先這個主任會計當得太憋屈,早就應該當總務處長了。”
趙仕君心裡一動,問:“蕭一誠怎麼啦?”
胡孝民說道:“根據可靠情報,蕭一誠身邊出現了一個叫阿玲的女人,有軍統背景。劉炳元來一科後,我就密切注意他。昨天他去總務處找蕭一誠,無意中發現蕭一誠的生活很糜爛。”
哪怕是情報科長,他也不能隨便跟蹤一個處長。藉著劉炳元的事情,“無意間”發現蕭一誠的問題,才能說得過去。
趙仕君蹙起眉頭:“蕭一誠?”
胡孝民嘆息著說:“那女人手段高明,蕭一誠被他迷得神魂顛倒。我看,他這個總務處長,已經沒心思再幹了。”
趙仕君沉吟道:“嚴密監視蕭一誠,酌情處理劉炳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