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青奇支部的問題都是暫時的,但如果內部叛徒的問題不解決,整個地下交通站都會毀在叛徒手裡。不要說古青奇支部,就算是碼頭情報組也有危險。
馮五說道:“能來上海的同志,都是經過考驗了的。”
古青奇支部亟需上海地下黨的關心和幫助,他覺得胡孝民應該先拿筆錢出來才對。
胡孝民冷靜地說道:“那些自行來上海的同志呢?他們在與組織失去聯絡的這段時間,會不會出什麼事呢?如果台州特委的叛徒沒有清理乾淨,反而被他們混了進來,並且到了上海,那就不是古青奇支部的問題了,我們碼頭情報組會被敵人破壞,上海地下黨,甚至整個江蘇省委,都有可能遭到敵人破壞。”
馮五輕聲說道:“我知道了,現在該怎麼辦?”
他一聽就知道自己錯了,胡孝民考慮的是全域性,而自己考慮的眼前的問題。兩人的出發點不一樣,看問題的本質就不一樣。
胡孝民問:“你與古青奇接頭時化裝了沒有?他知道你的真正身份嗎?”
馮五說道:“化裝了,我還粘了假鬍鬚,穿著長衫,像個上等人一樣。對了,還特意買了副眼鏡,他是建承中學的教師,我也得裝成文化人。至於我的身份,沒跟他提起過。”
給胡孝民當交通員後,他很快就成長起來,現在已經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地下黨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