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接著韋雪之的電話,聽他在電話那邊彙報著最近的工作。
岡田新大郎喃喃地說:“胡孝民家的傭人,竟然有反偵查意識,真是令人驚訝啊。”
他的身軀越來越肥胖,除了腦子還能不停運轉外,身體其他器官和部位已經嚴重退化。他現在走幾步都喘,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進食。
韋雪之恭敬地說道:“岡田少尉,我也覺得有問題。只是胡處長好像知道了什麼,讓人把王瞻的腿打斷了。這個訊息,就是王瞻提供的。”
岡田新大郎沉吟道:“王瞻沒有受過訓練,露出破綻是必然的。這樣吧,你們試探一下這個馮香蓮。”
岡田新大郎與韋雪之通電話的時候,胡孝民也到了梅機關,但他沒找岡田新大郎,而是去了中島信一的辦公室。
胡孝民直截了當地問:“中島大尉,讓我的管家暗中監視我,是你的主意嗎?”
中島信一搖了搖頭,篤定地說:“那怎麼可能呢?絕對沒有這樣的事。”
胡孝民驚訝地問:“不是梅機關的安排?”
中島信一安慰道:“絕對不是。你是我們的朋友,怎麼會派人監視你呢?”
胡孝民喃喃地說:“那就怪了,我問憲兵隊的渡邊義雄,他也說不知道。難道,是抗日分子?”
王瞻斷了腿,還要回來忠實執行他的任務,那就不要怪自己了。
敢算計胡孝民的,最終都會被他算計。
中島信一驚訝地說:“你的身邊出現了抗日分子?”
胡孝民緩緩地說:“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中島大尉,我有一個計劃,可以把這幫人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