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意外。
胡孝民清楚,唐民仁與我黨,怕是達成了共識,今天晚上不行動,明天早上也會行動。
胡孝民派人把方民任叫回來,同時讓他撤掉監視點。
方民任早不想待在西郊了,那裡到了晚上鬼影都沒一個,航空警衛營的人不會離開航校,他們只能在外面乾等著。
接到命令,方民任迅速帶著兄弟們回來了:“處座,有什麼新任務?”
胡孝民叮囑道:“晚上航空警衛營要過來喝酒,他們全部都過來,你把人都撤回來,準備跟他們多喝幾杯,再套點話。”
隨後,胡孝民給肖志遠打電話,這次是用命令的語氣:“肖站長,你準備一個喝酒的地方,要能容納三百多人,晚上我請航空警衛營喝酒,你們常州站全部要來作陪。”
肖志遠說道:“沒問題。”
不管胡孝民怎麼折騰,他都不能反對,誰讓胡孝民職務比他高,還是蘇州實驗區區長許均鶴的結拜兄弟呢?許均鶴早就給他打過電話,不管胡孝民要做什麼,他都要全力支援。
只是,掛了胡孝民的電話後,肖志遠給蘇州的許均鶴也去了個電話,向他報告了胡孝民的行為。
肖志遠不滿地說:“許區長,胡處長完全是瞎胡鬧嘛。我對唐民仁還是很瞭解的,他負責整個航校的安全,對汪先生無比忠誠,怎麼可能與地下黨有聯絡呢?再說了,我之前也調查過航空警衛營,難道說我的調查報告不值一文?還是說,我跟唐民仁一樣,也與地下黨有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