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很快就接到了余光中的電話。
顧慧英的聲音,就算是隔著話筒,都聽得悅耳動聽:“哪位?”
聽到顧慧英的聲音,余光中心情特別愉悅:“慧英,你在吳縣還好吧?”
顧慧英聽出余光中的聲音後,語氣馬上冷了下來:“餘處長,有什麼事嗎?”
余光中幸災樂禍地說:“知道嗎?胡孝民死了,不久之前死在軍統手裡,他的汽車被炸翻,身中數槍。幸好你去了吳縣,否則也危險呢。”
顧慧英驚叫著說:“什麼?不可能!”
余光中佯裝不滿地說:“你還沒接到通知?不可能啊,這幫人真不會辦事。”
顧慧英憤怒地說:“余光中,是不是你乾的?”
余光中厚顏無恥地說道:“軍統乾的,我嘛,不過就是推波助瀾罷了。放心,胡孝民雖然死了,你以後不會寂寞,有我呢。”
“啪!”
顧慧英憤怒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她沒想到余光中竟然如此卑鄙無恥。掛了電話,她不顧吳縣的工作,迅速往蘇州趕。
唐仲寰等余光中掛了電話後,雙手端著茶送過來,一臉奉承地說:“處座,這次幹得太漂亮了,胡孝民怎麼也想不到,最終是死在你手裡。”
余光中叮囑道:“借軍統之手的事,以後不要再提起。畢竟,邵廷楨還在他們手裡呢。”
這是他最為得意的事,方民任或許聽到了什麼風言風雨,可就是拿自己沒有辦法。
這麼美妙的事,不能跟外人說起,但必須跟唐仲寰說說,否則就像錦衣夜行,又有什麼意思呢?
唐仲寰很是敬佩地說:“處座這次算計胡孝民,細緻周密,毫無破綻可言,令屬下佩服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