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髮揮到了淋漓盡致。
向南天習慣性地掏出一瓶清涼油抹在手上幾滴,然後又朝鼻子和太陽穴抹了抹,仰頭閉上了眼睛緩緩地說道:“孫子云: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你曉不曉得什麼意思?”說完慢慢地睜開眼,盯著那個特務。
“嘿嘿!曉得,曉得。”特務連向南天說的什麼都沒聽清,就趕緊點頭哈腰地應付。
“你曉得個屁!”向南天突然盯著特務怒罵道:“是我讓你這樣對待廖女士的嗎?還不快鬆綁!”
“是,是!”
特務們很快就給這位叫廖敏的女士鬆了綁,可她衣不遮體,身上到處是火燒、煙燻、鞭打、針刺的傷痕,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
“廖女士,呵呵,你沒事吧?”向南天微笑著,可誰都知道他那微笑的後面隱藏著蛇蠍般的陰毒。
“呸!”廖敏一口帶著血腥的唾沫狠狠地吐到向南天的臉上,向南天眉頭皺了皺,但很快又恢復了虛偽地笑容。
“哎,不要這樣嘛!你看看這個照片。”說罷向南天便從身後跟著進來的特務手裡接過了幾張相片,放在廖敏眼前。
照片上兩夫妻正在和對面的一個男子握手,那女人就是廖敏自己,丈夫姓白,叫白成。他倆是受黨的指派假扮夫妻的,為了方便地下工作的開展,兩人以夫妻身份在英租界開了一家藥鋪,平時廖敏和白成是與王庸單線聯絡的。對面的那個男子是去年叛變到中統的一個叛徒,看照片的樣子是在他倆被捕前幾天拍攝的。
另幾張照片則都是他倆在與那個叛徒說話和交易的情景,廖敏回憶起昨天上午確實有這麼一個男子到過店裡。當時他是要來買藥,並且拿出一張寫滿藥方的紙給自己和白成看。因為那些藥方都很難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