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親自打探,我有預感,就是今晚。”
    “你的預感這麼準?”司清晨了笑看了花骨香一眼。
    “女人的第六感,你不相信?”花骨香斜睨了司清晨一眼。
    “那你預感一下我現在想幹什麼?”
    花骨香抬頭,看見距離自己極近的司清晨的臉,花骨香大怒:“清晨哥哥,你越來越下流了!”
    “哪有?”司清晨抬起頭,一副神祇不可侵犯的模樣。
    花骨香朝天一個白眼,進門了。
    ……
    果然不出花骨香所料,今天花骨香和鬼鴻雁的一陣被大肆傳播,鬼鴻雁連鬼神召喚術都用出來了,居然還是敗在花骨香之下,一時,關於花骨香是否生病的爭論遍佈了整個天殤宮。
    不僅僅是天殤宮,花骨香的名字,在哪裡都紅了,就連北沙城這個血腥之地也聽說過花骨香的大名。
    “怎麼回事?你不是說花骨香病了嗎?她病在哪裡?”
    一個房間內,大聲的質問聲傳了出來。
    病在哪裡?這要讓夜鷹回答夜鷹也覺得頭疼,“那次我探聽到的事實就是花骨香病重,而且還請了靈醫師。”
    “呵呵,”男人冷笑,“夜鷹,你說你成功率接近百分之百,這就是你交給我的答卷?”
    夜鷹嗖的一聲站了起來,也回以冷笑。
    “僱主,我只負責探查,我也把訊息交給了你,至於真假的辨別,那是你的事情,你對我的話不信任,你大可以自己去看。”說著夜鷹轉身就走。
    “好,好!夜鷹你很好!”那男人的聲音氣到極致散發出了女人的音調,那僱主摘下遮蓋臉的黑布,黑布下是一張可男可女的臉,這張臉,怎麼說呢,遠看像個男人,但近看又有女人的神韻,總之讓人看了嫉妒不舒服,分不清楚他到底是男是女。
    據說,坐鎮天殤宮北面的神猴也長了一張讓人不舒服的臉。
    “真是搞笑,明明是一個男人,偏偏喜歡裝成女人,既然喜歡裝女人,又要嫉妒人家女人長得好看,真是心理變態!”夜鷹一邊走一邊罵,對於這次的僱主,他心裡已經有一盆子的不滿了,今天又遭遇這樣的態度,夜鷹這個直衝的脾氣,不爆才怪了!
    趁著要爆炸之前,夜鷹早早的走人,也算是給對方一個面子。
    他越走越偏僻,連自己也沒有發覺,等到發覺的時候,竟然已經走到了天殤宮和北沙城的交界處。
    這裡是一片荒土,荒無人煙是這裡的代名詞,夜鷹不自覺的想起一個詞語,月黑風高夜,天黑好殺人,夜鷹突然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嘎吱。
    突然一個聲音傳入耳朵,夜鷹猛的回頭,“誰!”
    他這一轉,就看到了站在他身後的神猴。
    神猴是一個男人,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英武男人,但是或許有句話是真的,人太天才了,就距離變態不遠了,神猴就是因為太天才了,所以長成了一個變態——他喜歡把自己裝扮成女人,不,也不該這麼說,應該說是神猴相當一個女人,他修煉旁門左道,男性特徵越來越弱化,緊接著女性特徵越來越突出,甚至連他的胸膛也微微鼓了起來,說話也開始變態。
    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