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古怪的靈獸給吞了,壓根走不到這裡,而且我覺得,從邢鳳身上這爪痕來看,也不像是出自人類之手。”
陳風想了想,點了點頭,“只能算我們運氣差吧。”
遠處的花骨香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如果現在被發現自己的蹤跡,花骨香雖然不懼,但四個人對她一個,花骨香也沒有這麼大的自信說一定能活著出去。
至於爪痕,那是花骨香故意的,花骨香一直有在精神世界裡模擬小東西的東西,學的也算有模有樣,後來又是在天殤宮在爪方面有相當深厚研究的朱和平老師那裡學了一段時間的用爪,對於用爪攻擊,花骨香自信那些人辨認不出來。
……
“爹,現在我們要怎麼辦?”陳龍問道。
陳風看了遠處懶洋洋的吞天蟒一眼,縱使再不甘心,此刻也只有滿心的無奈。
單程提醒道,“宮主,我們現在下來也差不多快有一個多小時了,再不上去,耐力就不夠了,到時候要是出點意外,我們可能應付不過來。”
這話倒是真的提醒陳風了,“先上去吧,後面的事情,等到了地面在商量。”
說著招呼所有人,一起向上面游去。
“他們上去了。”花骨香躲在礁石後面看著陳風等人越遊越遠。
“這吞天蟒……”花骨香也在觀察著這洪荒靈獸。
吞天蟒原本懶懶散散的閉著眼睛,他沒有張開眼睛的時候,就像是死物一樣,恐怕別人到了它眼前,都是不會反應過來,還以為是一塊大的比較恐怖的石頭而已,但是它一旦張開眼睛,那種壓力和威懾感就來了。
花骨香突然渾身一震,因為她看到吞天蟒張開眼睛了,而且視線直直的朝自己這個方向看過來,準確無誤的,就是在看花骨香!
“它在看我。”花骨香僵住,“它真的在看我。”
花骨香看著吞天蟒的瞳孔,“奇怪……”花骨香喃喃出聲,“是我的錯覺嗎?我居然感覺到它看我的目光和看逍遙宮那些人是不同的。”
花骨香搖了搖頭,甩開這莫名其妙的想法,轉身也離開了。
身後,吞天蟒的眼睛微閃,又閉上了眼睛。
……
在寬闊的深海區域,某一處狹窄的礁石中,有一道微弱的呼吸傳來。
“骨香,骨香……”那個聲音聲音虛弱,蒼老,彷彿一碰下一刻就會死去。
……
花骨香跟著陳風他們跳出了井,這口井已經被月之神兵他們擴充套件開來,井面被直接移平,行動的時候倒是避免了擁擠,花骨香自然不可能大搖大擺的上來,而是覷準了一個時機跳上了岸,回到了事先看好的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陳風他們早已經被士兵簇擁著下去換好嶄新的衣服,此刻一臉愜意的坐在距離枯井有一段距離的空地上休息。
這塊空地之前也是沒有的,是月之神兵計程車兵們趁著陳風幾人下水的時間開闢出來的,周圍礙事的大樹已經一併剷除,露出了一個寬闊的地面,周圍臨時擺滿了裝飾性的植物,看起來十分養眼,新鮮的食物和水果也擺上了桌面,擺成一個美麗的姿態,一切都十分完美,陳風等人就好像是出來度假的一樣,美麗的侍女們也早已經被主管打過招撥出來在外面候著,見陳風等人在椅子上做好,一個個像只蝴蝶一樣紛紛往陳風、陳龍父子上膩歪過去,敲背的敲背,敲腿的敲腿,還有一個將已經剝好皮的葡萄往父子倆嘴巴里塞的,一人一個。
這父子倆對女人的態度如出一轍,一人伸出一隻手,色情的在侍女的胸脯上撫摸起來。
“噁心。”花骨香眼中閃過一抹厭惡,眼中戾氣更甚,下一刻花骨香就強迫自己移開眼睛。
視線都是有力量的,她怕自己太過洩露情緒,反而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花骨香可沒有陳姓父子這麼好的待遇,她隨意升起一抹微弱的靈氣,將自己衣服上多餘的水分蒸乾了就算完事了。
“父親,我們現在已經找到了這花帝宮殿的正確位置,可是這宮殿前面有吞天蟒守著,我們進不去可要怎麼辦?”陳龍一邊調戲著身邊的侍女,一邊回過臉來一臉正經的問陳風。
陳風卻抬頭問一邊坐著的單程,“單程,你怎麼看?”
單程對這父子倆隨時隨地都會拿女人發情的行為早已經見怪不怪,他發表自己的看法,“宮主,我認為此事不用過度擔憂,依我看,我們只不過沒有找到進入宮殿的正確方法而已,一次找不到,兩次找,兩次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