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拔腿就跑,夜媽化成一道流光消失在了花骨香的有眼眸旁。
    司清晨已經在後山門口等她,花骨香看見司清晨,立馬急急忙忙的跑過去:“清晨哥哥,對不起啊,我一時忘了時間,讓你久等了……”說著說著發現眼前司清晨的眼神有點不對勁,眼睛裡面怎麼淨是兩簇火苗啊,而且看這火苗燒的,像是有越來越旺的態勢,花骨香一愣,順著司清晨的視線低下頭,落到了自己溼漉漉的身上。
    隨著呼吸,胸膛一起一伏,由於在崖壁下修煉,水汽早已經浸溼了全身,再加上剛才因為擔心司清晨等急一路上的狂奔,少女小臉紅撲撲的,眼神明亮,此刻溼透的衣服貼緊身體,越發襯托出少女發展良好的曲線。
    司清晨覺得自己的喉嚨乾渴的快要冒煙了……
    花骨香嘴角一僵,瞬間臉色大紅,急急忙忙的升起靈氣,將身上的水分蒸發乾淨了。
    可惜啊……司清晨的眼睛裡閃過這樣一道訊息。
    “走吧,骨香,再不去可是要來不及了。”
    這下知道要來不及了,剛才怎麼就只顧盯著她呢?花骨香在心裡腹誹一陣,跟著司清晨向報道的地點趕去。
    ……
    等到花骨香和司清晨到冕金園的時候,基本上所有的學生都已經到齊了,五十個學生聚在一起,還是相當壯觀的,由於即將進入隱班,每個學生的臉上都帶有期待,不可避免的也有緊張的情緒。
    幾個相熟的學生互相湊在一起談論,既是互相鼓勵,又是憑藉說話來緩解自己的緊張情緒,只不過這談論的話題,總是不出“隱班”,仔細聽就會發現,對這個傳說中的隱班,眾人知道的資訊似乎都不是很多,談來談去就是這兩句。
    看見花骨香和司清晨來了,眾人談論的聲音停頓了一下,當目光落到花骨香身上時,眾人又是害怕的縮了回去,對於花骨香,在場的五十個人心中可是很忌憚的,在當初那場血腥的總決賽中,他們當中有不少人被花骨香親手殺死過,就算沒和花骨香正面遇上的,也是聽說過花骨香的兇名,回去看了花骨香的戰鬥轉播之後,更是不敢輕易惹這尊煞神了。
    不過這當中也有幾個人並不怕花骨香的。
    白糯遠遠的就看見花骨香過來了,他高興的跳起來,誇張的揮手,企圖引起花骨香的注意,不過花骨香一直低頭和司清晨交流著什麼,所以沒有看到白糯,白糯不滿了,嘟嘴生了會兒悶氣,不一會兒又恢復了活力,兩手撐成小喇叭衝著花骨香喊:“花姐姐,看這裡,看這裡啊。”
    花骨香抬頭一看,見是白糯,花骨香也高興的笑起來,看見這個像弟弟一樣的男孩子,總是會令花骨香覺得心中柔軟,不自覺的想要微笑,這時候的花骨香是沒有絲毫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的。
    “幹什麼喊的那麼大聲,還嫌不夠引人注目啊?”花骨香拍了拍白糯的頭,原本本意只是拍一下就將手收回來的,沒想到這一拍之下手感不錯,花骨香改拍為摸,像摸小寵物一樣手不放開了。
    白糯嘟囔了一句:“花姐姐,你別摸我頭髮了。”但是抗議不起效果,花骨香繼續摸,這動作明顯是不把自己當做男人看嘛,白糯小小的臉上滿是鬱悶,不過花骨香柔弱無骨的小手摸著自己的頭髮,白糯也覺得相當舒服,一方面不希望花骨香將他當做小男孩,一方面又希望花骨香的手能多停留一會兒,白糯小朋友糾結了……
    結果是司清晨一臉面無表情的將花骨香的手搬走,才解決了白糯的糾結,白糯輕輕賭了嘟嘴吧,悵然若失的感覺啊……
    司清晨一臉正經的說:“我的頭髮也很舒服,你可以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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