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花骨香又在露天廣場裡面等了一會兒,等到夕陽化成的金衣鋪滿全身的時候,花骨香起身向竹屋走去。
    剛開啟門的時候花骨香就察覺到屋子裡有人,目光驟然凌厲的直視過去,卻看到了面色比紙更白的司清晨虛弱的倚靠在沙發上,聽到開門聲,司清晨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了眼睛:“你回來啦,骨香,抱歉,原本準備休息一下就去找你的,沒有想到一睡睡到現在了。”
    說著司清晨動了動身體,像是想要站起來抱住她,但沒想到身體才剛一動,司清晨臉色一僵,提前動用那股力量之後的反彈之力果然上來了,全身的骨頭像是散架了似的,壓根支撐不起他站起來,司清晨重重的摔了回去,疼的眉毛一皺,臉色又再度白了一分。
    下一刻就感覺到眼前一陣風颳過,花骨香一瞬間來到了他的面前,粉拳捏起一拳一拳毫不留情的重重往司清晨身上砸去:“你殺人了吧?你動用了不屬於你自己的力量吧?反彈之力上來了吧?現在知道疼了吧?誰讓你好心為我做這些的,你以為我會感謝你嗎,我!才!不!”
    花骨香那麼聰明的人會不知道司清晨為什麼會突然之間變成這樣?腦子一轉就差不多把前因後果猜了個**不離十,當下一股又是疼又是酸的情緒就像一把大錘子狠狠擊中了她的心,讓她想做什麼事情徹底發洩一下。
    司清晨的一隻手迅速包住了兩隻小粉拳,另一隻手纏上了花骨香的腰把她摟進懷裡,看著花骨香恨極了的紅眼睛,他居然還有心思微微的笑起來:“別擔心啊,我的姑娘,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別看司清晨虛弱,包圍住花骨香的手可是很有力道的,花骨香掙脫了一下沒掙脫出來,又怕真把司清晨弄得傷勢更加嚴重,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可是她心裡那股氣還沒發洩完呢,於是一低頭,狠狠一口咬在了司清晨的肩頭。
    那一口咬的狠的呀,司清晨肩頭的肌肉一繃,疼的倒吸一口冷氣的“嘶”的一聲就飄進了花骨香的耳朵裡,花骨香冷冷的抬眉看向司清晨:“你給我記住了司清晨,你是我的,心是我的,身體也是我的,你沒有受傷的權利!你今天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把“我的身體”弄傷了,你說怎麼辦吧?”
    司清晨看著眼前的姑娘一臉正經的說出“你是我的,心是我的,身體也是我的”這種話來的時候,心臟都跳瘋了……偏偏小姑娘還一臉不怕死的盯著他,水水的漂亮眼睛耀眼的很,紅紅軟軟的嘴唇一張一合的,司清晨心都癢瘋了,像是一千隻一萬隻螞蟻在啃食似的,不行……得忍著……再忍忍……
    忍的後果是一把把小姑娘抓到眼前,不待花骨香張嘴驚呼,灼熱的呼吸撲來,驚呼聲連帶著某人的小紅唇被一口吞吃下肚,再吧咋吧咋吸吸咬咬啃啃,什麼副作用不負作用的,統統見鬼去吧,他的藥就在眼前呢……
    等到這個差點擦槍走火的吻結束,兩個人的眼睛都朦朦朧朧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還是花骨香率先反應過來,狠狠瞪了司清晨一眼,將他趕去房間裡面休息了。
    司清晨也的確是累了,又纏著花骨香又親又抱的鬧了一會兒,直到花骨香終於忍不住發火,司清晨才笑眯眯的終於聽話回房。
    總決賽前的這個夜晚註定不平靜。
    當晚,在司清晨躺下不久之後,祈間來到了竹屋,告訴了花骨香一個平地驚雷般的訊息。
    “什麼,比賽形式有變?”
    按照慣例,新人大賽最後一天總決賽的比賽形式是以大混戰的方式進行的,這種大混戰的方式雖然不是絕對的公平,但絕對可以看出一個人的能力。大混戰的比賽形式保持了三十多年,一直未曾變化,原本祈間都已經和花骨香他們交代好了應對之策,沒想到到了這個關頭卻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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