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
無雙看了襲春一眼,見她滿是委屈的聲淚俱下,她也跟著跪在了夏清歌的身邊“小姐,您在外面是不是聽到了什麼對襲春不利的訊息?又或者說是別人故意栽贓陷害襲春的?奴婢怎麼都不相信襲春會做出賣主求榮的事情來,她和奴婢從小一起長大,她的性子奴婢最是清楚了,性子直爽,沒什麼心機,為人更是厚道老實,如果您說襲春出賣您,奴婢覺得奴婢和襲春之間,就算是奴婢背叛了小姐她都不可能的。”
夏清歌臉上也終於沒有了笑意,瞬子清冷決絕“無雙,你先不急著說話,待會兒真相究竟如何你就會一目瞭然。”
給了無雙一個安撫的眼神,無雙跟在夏清歌身邊這麼久,對她的一顰一笑都十分熟悉,即便心裡有太多的問話,卻也生生忍了下來。
夏清歌轉過臉對上襲春“這次四公主遇害,她臨死之前胸前所插的利器不是別的東西,而偏巧就是皇上御賜給我的金簪子,當時我也很是好奇,究竟是誰能在紫霞院內輕而易舉的偷取了這樣東西,景銘、景泓二人每日都隱匿與暗處監視著紫霞院內的一切,無雙、襲春均是有武功傍身,如果不是我十分信任的人是絕對不會有這等子本事。”
“那小姐為何就一定認為是奴婢呢?”襲春不解的看向她。
夏清歌冷笑一聲“我可以說是你自己告訴我的麼?”
無雙納悶的看向夏清歌,站在一旁的景銘微微挑眉,一雙桃花眼內散發著一抹趣味的光芒。
夏清歌並未去看向其他人,而是淡淡掃了襲春一眼繼續道“在剛才進入這個屋子時,我還不太確定究竟是誰偷盜了我的金簪子,可景銘、景泓是小王爺的人,平日又隱身在暗處,所有的人幾乎都不知道他二人的存在,所以想要利用他們並不是那麼容易,巧蘭在我離開之前就已經去照顧姜嬤嬤了,一一排除之後,就剩下了你二人,剛才我和你二人的一番交談,便基本得知了誰才是真正埋伏在我身邊的叛徒。”
襲春眼神猛地一閃,不敢再去直視夏清歌的眼睛,微微低垂下頭,靜默不語。
“小姐,奴婢實在想不通剛才奴婢和襲春都說了什麼重要的話了。”回想了一會兒,無雙更是雲裡霧裡,剛才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小姐只讓她收好了那支金簪子,又讓她煮了一壺茶水而已,除此之外,她什麼都沒做啊?
夏清歌看出無雙的疑問,繼續說道“剛才我拿出金簪子時曾仔細觀察你二人的神色,因為四公主的死因到現在為止京城都還未曾傳揚開來,皇上目前只是緊閉了鎮國公府以及和鳳府有關聯的所有府邸,但京城內的人均不知其中緣由,我還未曾說,你二人自然不會清楚,所以,我拿著那支金簪子做為試探是,無雙你絲毫未曾顯露一絲不自在,可襲春卻自始至終低垂著頭。”
說完話夏清歌低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襲春,後者仍未開口,低垂著頭似乎靜靜聆聽。
夏清歌嘴角閃過一抹冷意“此為其一,後來我故意端起一杯涼了的茶水為自己斟茶,襲春上前端起茶壺時,我仔細端詳過她的手,讓我更加確定了心裡的想法。”
襲春微微一驚,不自覺將自己的一雙手隱匿在衣袖之中。
無雙則滿是懷疑之色的看了襲春一眼,隨即轉臉問道“她手上有什麼讓小姐您懷疑的地方?”
“這件事情先不急,待會我會一一道來,剛才那杯茶水是冷的我豈會不知?所以,我藉故讓你出去泡茶,只留下了我二人待在房間內,我曾問過襲春,前陣子我交代她去書齋買的那本《遊詩賦》可是買到了,她回答說暫時未曾出府買,這件事情我倒是要好好問一問襲春你,我前陣子從未讓你買過什麼《遊詩賦》,甚至這本書根本就是我瞎編亂造出來的,你為何會回答的這麼直爽?”
“你——。”襲春臉上的驚異之色更加明顯,隨即像是想明白了一切,冷笑一聲“你在詐我?”
“襲春,你怎麼可以這麼給小姐說話?”無雙不悅的看向襲春,而後者臉上的不敬之色絲毫未減。
夏清歌危險的眯起眼睛,臉上維持著的淡然笑容瞬間結冰“為何?哼!因為她根本不是真正的襲春,即便她瞭解襲春在這裡的許多事情,可她並不是什麼都能瞭解的清楚,所以,我隨便編造了一個理由,她就立刻中招了,不但如此,剛才我看她的手時就注意到了一點,襲春曾經跟著我在鄉下生活了十幾年,她手上早已經磨出了一層黃繭,可如今的襲春雙手嫩白如玉,絲毫沒有一點的粗糙之感。”
第七十五章 生不如死
“她竟然是假的?”景銘也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