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骨、世外仙人的風姿。
夏清歌和慕容鈺點了點頭走至最靠近後面的兩把椅子上坐下。
“不知今日七殿下召集眾人所為何事?”慈慧大師側過臉朝著身旁的慕容逸淡淡開口。
慕容逸在夏清歌和慕容鈺走進來之後,眼神就不曾離開過那抹鵝黃色身影,心裡極其掙扎複雜,更是期盼著今日的事情不要和她有什麼關係才好。
收回了思緒,慕容逸微微頷首將今日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是這樣的,就在剛才跟隨我們而來的宮娥發現舍妹在藏經閣附近的假山旁被人打成重傷昏迷不醒,而這位兇手在當時不小心留下了一件物事,所以,今日本殿下就想當著所有人的面當面確認一番。”
慕容逸說話間微微頓了一下,他抬眼朝著一個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接著說道“本皇子不願冤枉任何人但也不希望傷害舍妹的人逍遙法外。”
慈慧聽了慕容逸的敘述後點了點頭“阿彌陀佛,我佛慈悲,不想卻有人膽敢在佛門重地做下如此喪心病狂之事,既然七殿下已經找到了兇手留下的物件,到不防開誠佈公的說出來,若是本寺之人做的,依法為重老衲絕不會徇私袒護!”
慕容逸冷笑一聲搖了搖頭“大師不必擔心,今日傷害舍妹之人並非寺院眾人。”
“哦?七殿下如何知曉這傷害四公主的人並非本院中人?”站在慈慧大師身後的一位年約六旬左右的和尚好奇的問了一句。
慕容逸瞬子裡的冷意更深了一些,雖然他對夏清歌有好感,可蝶衣畢竟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一個女人和自己的親生妹妹相比,他自然是向著後者,今日若真的是夏清歌下此狠手,他絕對會忍痛斷絕自己本就不該產生的情愫,將她繩之以法。
而且衡量利弊他也知曉,除掉夏清歌對他百利而無一害,慕容鈺、鳳飛郎這兩人最起碼要陷入長時間的消沉。
“鬼魈,將在假山附近搜查到的東西呈上來吧。”
他沉聲朝著門外吩咐一聲,片刻後,一位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端著一個托盤穩步走了進來“主子!”
他恭敬的走到慕容逸的身邊,伸出手將自己手裡端著的托盤遞給了慕容逸,後者抬手從裡面拿出一件純金打造的簪子,上面還帶著一些未曾乾透的血跡。
再次看到這支金簪子,慕容逸的眼神越發的幽暗陰冷,看到手裡那沾著慕容蝶衣鮮血的簪子,他的心便在頃刻之間堅硬如鐵!
眾人隨著慕容逸拿起的簪子看去,在看到簪子的原貌之後紛紛吸了一口涼氣,有的人擔心的看向夏清歌,而有的人卻在心裡暗自歡喜解恨!
“這支簪子如果本皇子沒有記錯的話,它應該是在前不久的朝鳳宴上,父皇親自賞賜給清歌小姐的,如今也就是這般簪子,狠狠的插在了蝶衣的心口處,清歌小姐,本皇子很想知道,這簪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慕容逸在開口時眼神便直直的射向夏清歌。
瞬子裡除了一份尚存的溫情之外便是通體的冰寒之氣,一直坐在位置上未曾開過口的夏清歌輕輕抬起頭,臉上並未露出絲毫的驚訝之色。
她果然沒有猜錯,好一個德妃娘娘,這場連環計用的真好,不但好還夠狠夠毒辣!
“七殿下不是看到了麼?這簪子就是這般出現在了您的手裡,不過比起七殿下小女更加好奇,小女的簪子怎麼會出現在七殿下您的手裡?”夏清歌輕聲開口,聲音如叮噹泉水一般悅耳動聽,絲毫沒有一絲的驚慌失措之感。
慕容逸的瞬子不自覺的暗了下去,他深深的瞪著夏清歌,試圖從她的眼睛裡看出自己想要找到的答案,此時他的心也十分矛盾,猶如天人和魔鬼之間的爭鬥,一邊是期盼著她不是兇手,站在利益的一邊他卻覺得即便她不是真兇他也應該藉此機會剷除這個女人,也許這會是一個不錯的計劃!
冷哼一聲,慕容逸冷笑道“本皇子好奇這簪子在不該出現的地方出現了到合情合理,可清歌小姐你畢竟是這簪子的主人,為何連自己的東西在哪裡都不知曉?還是說清歌小姐這是在掩飾什麼?”
聽到慕容逸暗指自己是殺人兇手的話,夏清歌不怒反笑,對上這個自從她重生之後就從未正眼瞧過一眼的男人,他俊逸依舊,可此時她在看向他時卻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心跳,彷彿又看到了那個畫面,她被這個男人狠狠一巴掌打倒在地,他抱著夏瑜涵冷冷的鄙視著她,血染紅了她的衣裳即便是到死她都是死不瞑目的雙眼圓睜,而此時,面對著面前的男人,她不再有恨,因為恨一個人就證明你還在乎,你還因為他的傷害而心存難過,她不再恨是因為